膺。
然而行凶者面上却不带一丝悔过和心虚。
就在赵大人诉苦完之后,作为国子监一众学子的领导人,国子监祭酒上前一步,四平八稳道:“启禀陛下,并非无缘无故,实在是南诏国使臣用心险恶,我们不得不出手捍卫自己的尊严。”
“我们用心险恶?你们把我们打成这样,结果是我们用心险恶?祭酒大人真是好一番颠倒黑白的本领,我倒要领教一下,您口中这用心险恶到底是什么!”
赵大人愤怒对着国子监祭酒。
他是真心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怒了对方。
还一惹就惹怒这么多人。
“因为那块玉佩吗?”南诏国七皇子阴鸷的嗓音裹着他心头的怒火,“就因为你们觉得那块玉佩是荣阳侯府的旧物,所以就这么动手?
且不说那玉佩不是荣阳侯府的旧物,就算是,你们就能动手?”
其实国子监祭酒本人根本不知道周怀山为什么突然翻脸。
也不知道大佛寺老和尚为什么突然发疯。
但是,他知道一点,他相信他的学生。
这就够了。
没理会南诏国使团这边的质问,国子监祭酒只朝皇上道:“陛下明察,那玉佩的确是荣阳侯府的旧物。”
皇上听到荣阳侯府四个字便再也不想听任何人聒噪,只淡声道:“玉佩给朕看看。”
不熟悉皇上的人也许听不出他这清淡的嗓音意味着什么,但是内侍总管明白,皇上这是心头起了火气。
任何与荣阳侯府牵扯的事情,在皇上这里,都是逆鳞。
玉佩是从大佛寺老和尚怀里摸出来的。
带着一方帕子,被递了上去。
老和尚双手合一念了一句法号,“陛下明鉴,这玉佩的确不是荣阳侯府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