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纨绔,一天到晚做的事儿,不是遛鸟就是斗鸡,军权早就上交,这种人家,能有什么遭惦记的。
而且,为什么是二十年前。
那时候,荣阳侯他爹已经过世好多年了。
皇上揉了揉眉心,不想多浪费时间,直接吩咐沈励,“你直接审讯南诏国的人吧。”
沈励眼皮一跳,“陛下!”
周怀山也一怔,忙道:“陛下,臣宁愿不报仇!”
一旦皇上对南诏国使臣当真下手,两朝的战争势必不可免。
皇上却道:“如果这件事当真与南诏国皇室有关,除非能非战争解决问题,否则,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周怀山摇头,“私人恩怨不值得生灵涂炭,荣阳侯府上下数条人命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周家军历代做的事都是保家卫国,绝不会将私怨牵扯到民众。
既然与南诏国皇权更迭有关,那南诏国现在那位平王,必定知道什么。
不妨另辟蹊径。”
自己不知道的,可以去问敌人,或者,敌人的敌人。
这位平王,便是南诏国的前太子,那位一夜之间突然得心疾被夺位的。
以前连个头绪方向都没有,现在有了方向,就是进展,而且是大进展。
周怀山不求速战速决,只求有个结果就好,但是不想牵累无辜。
正说话,外面忽的有小内侍回禀。
“陛下,不好了,慈宁宫那边传来消息,太后娘娘怕是不好了!”
小内侍回禀的又急又快,打断了屋里的说话声。
昨日宫宴之后,太后回去就昏迷过去,半夜已经身体转安,今儿一早虽然还昏迷这,但是听说脉象稳定,好好的怎么就又不行了。
皇上纵然厌恶太后,但是作为太后的亲生儿子,此刻不得不过去。
犹豫一下,皇上指了沈励,“你陪朕过去,其他人,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