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甚至有一个险些猝死在送饭的路上原因竟然是他已经一天半没有顾得上吃饭了。
大夫们已经察觉出来,这根本不是猩红热,可又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这和猩红热一样传染性强,却几乎拿不出一个准确的药方,每天只能做不同的尝试。
......
终于在第四天上,暗影撬开了钱忠国的嘴。
这的确不是瘟疫猩红热。
是投毒。
投毒之人就是南诏国之前留在真定顺旺皮毛铺子的那几个细作。
他们逃走前一天,在真定一家餐馆投毒。
至于毒药是什么,钱忠国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毒好像和苗疆一位巫医有关。
至于钱忠国为什么知道,当然是因为他早在半年前就叛国投靠南诏国了。
这次秘密回来,就是为了接近二皇子,成为二皇子的幕僚。
那几个细作临行前给了他解药,原本他以为他吃了解药就没事,没想到,那解药根本没有起作用,他被那几个人坑了。
......
沈励对钱忠国为什么叛国一点兴趣都没有。
在他看来,这人本就品性堪忧,当初能得到公费游学,完全是走了黄岐焕的路子。
至于他说的解药无效......
只怕人家根本就没有给他真正的解药,就是想让他带着感染去接触二皇子,顺势,这疫情也就扩散到了皇室。
辛亏这次丰台庄子那边反应快,要不然真让淑妃的表弟带着钱忠国见了二皇子,后果不堪设想。
......
“你即刻回京,把寇蓉带过来,咳咳咳......”
沈励已经出现高热,咳嗽,咽痛,红疹的症状。
高立立在门外,急的五脏六腑生烟,然而却又无计可施。
三十多岁,高立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无力。
“我的情况,先不要和宫里说,只把投毒一事回禀了就行。”
沈励现在浑身乏力,时常出现迷幻状态,能冷静下来下达指令已经是因为他拥有常人难极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