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去站岗!我就是个哨子,我莫得感情,我就是个哨子,我不配听到秘密,yang~yang~”
周平迈着街舞的步伐,拽拽的关门出去。
他一走,沈励揽了一下周青肩膀,在她肩头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放手道:“爹还是得读书。”
紧跟着,沈励讲了周亦珩的存在。
就在所有人振奋与目瞪口呆之际,沈励慢悠悠道:“六哥潜伏南诏国二十年,所图绝非小。
当年荣阳侯府灭门与南诏国皇室有关。
与南诏国皇权交替有关。
那六哥所要做的,只怕不止是报仇!”
周青顿悟沈励这话,“我六哥想要夺权?”
沈励点头,“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们为这个做好努力未尝不是一种准备。
所以,如果六哥当真要登基,那边朝政必定会有一定程度的动荡。
爹若是不用功读书多掌握些东西,到时候怎么帮六哥稳定朝局。”
沈励一通话,直接把周怀山说的皱住眼角松不开。
他盯着沈励看了好一会儿,才吸出一口气,“你让我去辅佐老六稳固朝局?你和老六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王瑾则舔了一下唇,一把拉住沈励胳膊,“不是,妹夫,你是说,我六哥在南诏国?他还在南诏国做官了?
我六哥去南诏国的时候才十岁!
他在那里无依无靠的,十岁的孩子,怎么熬过去的?”
王瑾说着说着就红了眼,“我六哥这些年,糟了多少罪!”
说完,王瑾转头一把抱了周怀山,嗷的就哭,“爹,六哥好可怜啊!
爹你知道吗?我知道咱家的事的时候,足足一年,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就靠安神香。
六哥,六哥那时候十岁吧。
他......这些年他怎么熬过来的。”
周怀山拍拍王瑾的后背,轻轻捋了几下,安慰的话,无从说起。
毕竟他这心里也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