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肯定是他爸秘书啊!”
“卧槽,你不会是……”
“嘿嘿……”一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怪笑,引发众人越发猥琐的大笑。
“牛逼!”
“你爸要是知道了,能打死你!”
常东坐在一旁,越听脸色越古怪,越听眼中越恶心。
这些人说纨绔都是轻的,这简直就是一群人渣啊!
在一阵荤话中,现场气氛越来越融洽热烈。
还有一个妹子,拿着麦克风,唱着黏糊小调,引来一阵叫好声。
在香槟红酒碰杯声中,包间里的灯光越来越暗淡,肉色却越来越多。
几个男女已经忍不住拿起桌罐头。
没多久,或夸张的笑声,或低沉的嗤笑,在包间内回荡,诡谲,怪诞!
常东脸色铁青,他再也坐不住了,他拉着早已脸色苍白的倪语,转身便走。
不想,郭东耀忽然道:“哪去啊你?”
常东抿了抿唇:“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
“有事?什么事比陪楚大哥还重要?”郭东耀坐在沙发,说话的时候,满脸笑容,十分灿烂。
郭东耀提到的楚大哥已经瘫软在沙发,脸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痴笑,一名女子蛇精似的缠在他身。
他闻言张开眼睛,虽有气无力,但却不容置疑道:“坐下!”
“你……”楚大哥指了指倪语:“过来。”
看着楚大哥身的女子,倪语如何不知道楚大哥叫她过去干嘛?表情顿时苍白起来。
常东侧身挡了挡倪语:“楚大哥,不好意思,我确实有事。”
“哎呦,沃尼玛,楚大哥叫你坐下,听到没有?”郭东耀突然炸了,跳起来伸手就是一巴掌砸向常东。
常东伸手一挡,用小臂挡了下来。
郭东耀见状,笑容不减,怪笑骂道:“你特么想干什么?楚大哥的面子都不给,不想在汉东市混了是不是?”
常东阴沉着脸,指着郭东耀道:“郭东耀,别逼我翻脸!我看在同是学联理事面子跟你出来吃饭,但是这不是你拖我下水的理由!现在,你玩你的,我走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你家里要是知道这一幕,你知道什么后果!”
说完,常东转身便走。
不曾想,一个金属罐子忽然飞了过来,砸在他后背。
一名青年怒目指着常东:“你说啥?有种再说一遍……哈哈……”明明本该愤怒的语气,此人说完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常东停住脚步,回头怜悯的看了他们一眼,拉着倪语离去,留下一群只有骂骂咧咧力气的纨绔们。
走道幽深,偶尔路过一些包间的时候,在门开的惊鸿一瞥间,还能看到种种荒谬一幕。
在前台取了车钥匙后,常东逃难似的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将金色王宫荒谬一幕驱散,倪语声音有些颤抖道:“东哥,那是……什么??品?”
常东抿了抿唇,脸色阴沉:“那是笑气,不是?品,但胜过?品。”
艹,这哪里是认识朋友,分明就是瘾君子聚会。
难怪他带着倪语进来的时候,姓楚的会说那话,一群人看向倪语的表情也充满了猥琐。
一时间,常东成功举办运动会的好心情,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他也没什么其他心思,将倪语送回学校之后,便独自一人回家。
……
别墅空旷,阳台清冷。
常东趴在栏杆,吹着初春寒风,精神微微一震,杂念收束不少。
啪嗒!
他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气,思考着这件事的影响。
说真的,纵使两世为人,他也没见过如此荒谬的一幕。这种东西,在他印象中,更像是一种都市传说。
谁能想到,它就隐藏在身边人中。
难怪郭东耀性情喜怒无常,纨绔之极,人格怕是早就被那笑气摧毁了。
想到这,常东表情扭曲起来。
我艹你麻痹,老子招你惹你了?拖我下水?
今天拂袖而去,肯定已经得罪了那一帮人。
想到这,常东心情越发阴沉。
年轻人,血气方刚,易怒冲动,得罪这群纨绔,搞不好就会招来报复!
虽然他临走时用他们父母为恐吓,但是能不能奏效,还真不好说?
对了,那个楚大哥,究竟是谁?
连郭东耀都对其毕恭毕敬,身份恐怕更加不简单。
“郭东耀——”常东有些气急败坏的怒骂一句,只觉得肺都要炸了,偏偏无处发泄。
查!
这群人的身份必须得查清楚,不查清楚,他觉都睡不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