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账东西!”
“在我港岛天师面前也敢放肆?”
天师是任何国家的重中之重,这术法天师在港岛说不得少,也有丹药推送的成分,但实力摆在那,加术法的传承,不比一些普通的武道天师要差。
就算不加钟天师,那三位天师加在一起的势力也绝非常人得罪得起的。
王徒随手抓来一张会客的椅子,淡然坐在四位天师面前,翘起了二郎腿,一双碧眼微眯,好似位者看待几个下人一般,睥睨轻蔑。
‘难不成给他真是阴鬼宗派来的人?’
钟天师犹豫了,实在是因为王徒的实力太过逆天,根本不符合他二十不到的年龄,这等妖孽,除非真的是千万年不出其一的妖孽,就只有阴鬼宗会盛产了。
阴鬼宗利用阴煞修炼,比常人快出不知多少倍,听闻那阴鬼宗的少主,修为就极为恐怖,横压阴鬼宗千百年,从阴鬼宗出来的,每一个都可匹敌内劲武者,就是其中的堂主长老,都能比肩化境宗师。
相比那千万年不出其一的概率,钟天师更愿意相信王徒是从阴鬼宗里走出来的人物。
而且王徒那封神榜也是邪乎得很,他们这些通晓风水玄学的大师,都只能依赖符箓法器来驱鬼,那封神榜一扫,就将恶鬼全吸进去了,生死都不知。
“不交出邪物,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金天师在四人里最年轻,性格也极为暴躁,当即就指着王徒下一通乱骂。
“封神榜我就放这,你们有本事就来拿呀。”
王徒双手一摊,半点防御姿态都不展开,就将封神榜放在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金天师看到这一幕,倒是愣住了,不敢往前走,王徒这一手就和空城计一样,就算是强如他们四位天使,都不敢贸然往前去拿。
“你当我傻吗?”
“那是你们三个蠢蛋当我傻的吗?”
王徒突然一收淡然的表情,猛地一脚跺在实木地板,就听见如同铜钟大吕一般的轰鸣声,整个九街山庄都仿佛震动了一番,好几个大少差点被震倒在地。
“什么?”金天师一怔。
“刚才万般恶鬼逃出九街山庄,瞬间逃出数千米,你们却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难道你们都是碰巧撞在一起来路过的吗?”
王徒剑眉倒竖,抱丹天师的威严爆发而出,以一人之力抗衡四位天师,完全不落下风。
三人顿时一呛,深吸了一口气。
以天师的灵魂凝结,尤其是术法天师,对恶鬼的感知何等强烈,就刚才这点时间,绝对足够他们发现恶鬼。
“我们刚想出手,就发现那恶鬼已经不见,这才进来一探究竟。”
“那你就知道我是阴鬼宗的弟子,手里拿的是邪物了?”王徒咄咄逼人,根本不给那三名天师反击的机会。
“不分青红皂白,凭借一张嘴就想将我污蔑,真当我王徒没脾气?”
王徒纵然站起,身下的座椅瞬间轰成齑粉,每一步踏来都会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脚印。
“我一开始就觉得奇怪,港岛作为术法大都,百年来的传承早就在境内到处都布置了驱鬼大阵,就算是阴鬼宗想要将蕴含七尊三千年恶鬼带进来,就极为困难,除非有一位非常熟悉港岛所有驱鬼大阵的人从中协助。”
王徒说着,就忽然一顿,看向三人中的易天师,
“放肆,易天师是我港岛的第一术法天师,怎么可能勾结阴鬼宗!”金天师当即反驳道。
周围众多的大少和术士都纷纷点头,易大师在港岛成名已久,为人公正,绝不可能是阴鬼宗的走狗。
但此刻,王徒却冷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司天师皱起眉头,他的直觉在大感不妙。
王徒将口袋中的统领徽章挂在胸前,负手而立,碧瞳瞪起,声声如雷,暴喝道:
“易卦祥是港岛第一术法天师,所以他不可能勾结阴鬼宗。”
“那我王徒是华国第一人,抱丹天师之境,堂堂华国统领,就是阴鬼宗的走狗了吗?你们是在质疑整个华国无数大统领宗师乃至天师的眼光?”
“我笑你们身为天师,为了一件仙器,就昧着良心,勾结在一起去污人清白。”
这些借助强权污蔑的事情,他早就看厌了,不知这天下有多少人嫉妒他身所怀的至宝,动用各种人脉去打压他,可他王徒又岂是什么好捏的柿子,任由他们欺负?
王徒随便设了一个套,就将这群港岛天师都坑了进去。
这一番铿锵有力的发言既出,把所有人都激得气结。
可是那三位天师哪里还敢怀疑下去,打王徒亮出统领身份起,他就代表着华国的脸面,污蔑王徒,这可等于是在跟整个华国作对,他们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和当世大国对立,那是绝对的找死啊。
众人心中连连感叹,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