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徒一剑捏出,丝毫不停滞地就朝佛牌斩去。
风清寒面对这一剑根本不知所措,手中的佛牌在王徒这轰然一剑下直接断裂开来。
佛牌一断裂,所有人的神识就都恢复了过来,犹如做了一场梦,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头脑发晕。
他们刚醒过神,显然没听到王徒刚才所说的话,只是看到了王徒手握红晶长剑,将那佛牌斩断。
“白衣天师,你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分了!”一个大老板怒道。
“就是,这可是风清寒在暹罗国跪拜三天三夜才求来的佛牌,这怎么说也是一份不小的心意,你就算再嫉妒,也不能将它毁了啊!”另一个大家小姐也点头到。
“这佛牌宝物绝非凡品,刚才我只是盯着它看了一会,现在就如同睡了深沉的一觉,精神舒服多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老板同样叫出来。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连连点头。
这些人常年应酬,烟酒交加,熬夜一来就是几天,自然亏空了身体,连走路有时候都需要手下保镖扶着,刚才只是看了一会这佛牌,就觉得精神饱满,浑身的体力都恢复了。
而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宝物,竟然被王徒一剑给斩断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一瞬间,王徒就落在了下风,被所有大老板针对。
“风清寒,就算你不说,这次的公道我们也要帮你讨了。”
“不错,这宝物哪怕是我等见识,都从来没见过,价值决然不菲,更是你求婚的诚意,这小子却丝毫不给面子,还出手毁掉,就凭这品德心性,只有两个字,不配!”
一众大老板都愤愤而起,为风清寒抱打不平,就朝王徒讨伐而去,其中还有不少大老板直接拿出手机开始运作起他们手中的势力。
这可是大半个南方地区的富商大家,若是他们全都将自己的势力摆台面,那绝对是一份难以抵挡的力量。
但王徒安然而坐,似乎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一般。
就在这时,风清寒突然眼睛一亮,朝门外连连走去,嘴中还道:“坤帕大师,您怎么来了?”
很快,就见风清寒领着一位披着袈裟的赤足男人走了进来。
这赤足男人一进场,那好似返璞归真的气息就感染了众人,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就道一声:“大师。”
坤帕大师轻轻点了点头,一双眉目看去,却发现有一个青年没有站起来,顿时微微蹙眉,凝起神来。
王徒轻挑眉头,侧目而去,哼笑道:“用神念探测我?”
王徒话音一落,坤帕大师顿时眼瞳一缩,往后暴退一步,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刚才被人重击了一下。
“坤帕大师,你这是怎么了?”风清寒连忙道。
“无伤大雅。”坤帕大师摇了摇头,平复脸色,但神念还是悄然看向王徒。
“我这次来,原本是因为当初在暹罗国的时候,我听闻你是为了爱人求得此佛牌,也见你诚意极高,便特意前来,想要为风居士亲自祝福。”
“但刚到门前的时候,我就感应到我赐予你的佛牌似乎断裂了?难道是受到了敌人的偷袭攻击吗?”
坤帕大师连连问道。
“坤帕大师,就是被这个家伙破坏的,原本是公平竞争,他看我拿出佛牌,便心生嫉妒,最后更是痛下杀手,差点将我都杀了。”风清寒回应道。
“这佛牌是我金光寺的诚物,是一位大师亲自锻造,留在金光寺作为镇寺之物,是无价之宝,便是狙击枪的一击,也能挡下来。”
此话一说出,众人的反应就更惊奇了,岂不是在说王徒刚才那一剑,威力比狙击枪还要可怕吗?
“你要怎么赔?”风清寒怒斥道。
“赔?”王徒如同反问一般道。
“这佛牌寄存着一个勾魂阴鬼,分明是阴鬼宗里流传出来的东西,而你拿一个阴鬼宗的东西来做订婚礼物,其心可诛!”
王徒一念震道,便是坤帕大师都为之避退三分。
“呵呵,现在佛牌已经毁了,你说是什么都可以啊。”风清寒硬着脖子道。
“是吗?”
王徒也随之冷笑了一声,伸出白玉般的手掌,猛地朝那碎裂佛牌一抓,就见一道黑影浮现在佛牌,连连挣扎了几下,发出令人心寒的惨叫声,就被王徒手掌一捏给掐爆了。
“还需要别的证据吗?”
这一幕呈现在众人眼中,场面一下就冷了下来。
但这个时候坤帕大师往前走道:“小友,你可以凭借胡编乱造欺骗这一众平凡之人,但你却无法蒙蔽我。”
“我在金光寺做主持已经有三十年之久,苦修佛法,更是对着佛牌有过深刻的研究,曾游历各种明文古迹,去寻找关于这佛牌的精妙所在,随后发现,这佛牌确为一个顶级法器,但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