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喂，马主任啊……呜呜呜……”

“小赵，出什么事情了？”

“马主任，大事不好了，李大年他……他……”

“他怎么了嘛，你慢慢说，不着急！”

水底的李大年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眼珠子稍微转了转，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然后一下子坐了起来。

哗的一声，水花飞溅，洒了赵雨萌一身。

正在打电话的赵雨萌瞬间止住哭声，看着一脸痞笑的李大年愣了三秒，电话里又传来马皮英的声音，“小赵，你倒是说话呀，李大年到底怎么了？哎哟，你可急死我了。”

赵雨萌深吸一口气，白了李大年一眼，对电话中的马皮英道，“李大年他……他……放了个屁，都快熏死我了！”

听筒中马皮英大骂了一句，然后就是重重扣下电话的声音。

“大年同学，你搞什么！”赵雨萌嗔怒道。

李大年莞尔一笑，“没什么，练练憋气的功夫。”抬手看了下时间，又道，“两个小时，退步了不少。”

赵雨萌当即呆住，还未表达震惊之情，却发现了李大年那一身怵目惊心的伤疤，不由道，“你这是小时候被一群狗咬过？”

李大年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人对自己这些浴血换来的伤疤发表这种论调。

明显有点鄙视的味道啊。

李大年忽然眯眼笑了笑，“赵老师，一个月给你发十万，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节省？白内裤都洗出破洞了，是为了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