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口气。
“乔楚,刚刚是谁来了?”
“就是安妮那个女人。”宋菲菲烦恼地说:“以前,我认为司少多金又专情,没想到他身边会围着这么多烂桃花。一个强势厉害的白玫不够,现在又多个白莲花安妮。”
乔楚说:“不就是个前任吗?有什么好烦恼的。”
她这话说给菲菲听,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以这个借口来催眠自己。
宋菲菲说:“可是我觉得这个安妮,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最可怕的是,司少跟她的关系那么深,而我们这些媒体竟然没有得到过半点线索。这足以说明,司少把她藏得很深。”
谢安阳问乔楚,“她是不是又来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乔楚没吭声。
谢安阳看乔楚的眼底有几分委屈,终究没能忍住,走进屋里把藏了好几天的报纸拿出来。
豁出去一般,递给她,“就算明知道你会伤心,可我觉得你现在陷得不深,趁早看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
这番话说得突兀又奇怪,乔楚心里一慌,就知道又要有好不好的事发生。她一把夺过报纸,只见上面一个大大的标题:“司少现身皇宫酒店,与一名美丽女人共处一室。”
报纸上附上照片,没有任何过的痕迹。
乔楚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抖,有点搞不清这些报纸是什么用意。
她自嘲地说,“安妮说的那些话,原来都是真的。我刚刚还笑话她自欺欺人,原来自欺的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