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屿川搂住乔楚的肩膀,柔声问:“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照片公布出来?”
乔楚只要一想到那天司爷爷对她的厌恶,就觉得心乱如麻,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司少,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商量一下?”
“因为,我就是想让爷爷接受这个事实。如果慢慢地说,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娶你。”司屹川亲吻乔楚的额头,灼熱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我一天也不想再等,只想尽快把你娶进家门。”
乔楚被司屹川低哑醇厚的嗓音说得有些心颤,慌忙低下头。
“你不要害怕。”司屹川继续说:“什么都不用担忧,相信我,我会让一切都妥妥当当的。”
这样温柔多情的司少,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乔楚晕晕乎乎地看着他,最终只说:“好。”
肖原把药买来回后,司屹川亲自替乔楚擦了药,又带她去订制高级礼服。
一切都如期进行,井井有条。
国,欧式庄园。
空旷的大厅里寂静得没有半丝人气。云穆抱着猫咪,细碎的刘海垂下来,遮了眉眼,看不清神色。
但即使十米开外,仍能感受到他身上隐忍的怒火。
瞿皓脚步轻快地走进来,端正地把一份报纸递给云穆,声音充满敬畏,“云先生,这是乔楚小姐的最新消息。”
报纸的最上面,是关于司屹川向乔楚求婚的报道。这份报纸,是国发行的报纸,用的也是国语言,可见司屹川的影响力,已经超出了国际。
厌倦地扫几眼,云穆说:“放下吧。”
瞿皓把报纸端端正正地摆在云穆面前的桌上。
修长的手划过报纸,手指一下下地敲着照片上乔楚手中的戒指。云穆似乎叹气般自言自语,“小丫头,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安分呢?”
无法否认,他看到这个信息时,心里暗涌几分酸涩,忌妒到几乎发狂。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和她分开时,她明明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根本谈不及爱情。一晃眼她长成了标致动人的美丽女孩,恋爱结婚是多么疏松平常的事。可为什么,他光是看到她与别的男人拍甜蜜婚纱照,都会感到妒忌?
十一年的光景一晃而过,他这么久都没有她的信息,自己不照样过得好好的?
可是大约在一年前,他好不容易办妥公司的事,松出一口气去打听乔楚的下落,没成想,就得到了她要结婚的消息。他当时连想都没想,就做了那样冲动而可笑的事,来阻止她的幸福。
为什么,现在小丫头这么快又要嫁人。
“我好不容易拦下了一个,你怎么又给我找来一个更大的麻烦?这个姓司的男人,可不好对付啊。”
随从看云先生一脸的不悦,不由试探着提议:“云先生,你看要不要把乔楚小姐带到……”
以他们云氏的能力,要悄悄带一个女孩出境,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你在胡乱揣度什么?”云先生森冷的眼神朝瞿皓横过去,满脸怒容:“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作主张。吓到我的小丫头,我唯你是问!”
瞿皓连忙应:“是。”
云穆的心情有瞬间的低落。他已经可怜到,要对小丫头用强才能阻挠她嫁给别人了吗?
小丫头,我明明说过让你等我的,你不是也答应过,会等我回来的吗?
怎么,不守信用啊?
他的思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烦躁当中,突然说:“阿皓,必须加快动作,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所有碍眼的拦路石。一个月内,我必须回国!”
“是,云先生。”瞿皓恭敬地说:“我会吩咐下去,让底下的人加快进度。”
云穆看向墙壁上那副风格淩亂的抽象画,眼睛微微眯起。小丫头,我很快就能腾出手来,去接你。这一回,你可不能嫁得太心急了。
这两天,乔楚除了去宠物医院看看七宝,就是在家里学跳舞。
她读大学的时候,倒是报过一阵子的舞蹈班。但后来由于妈妈生病,她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打工挣钱,又要到医院照顾妈妈,所以慢慢就放弃了跳舞。
由于本来就有基础,所以她学得不错。舞蹈老师直夸她有天赋。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少的手笔,这两天就算外面吵炸了锅,可是乔楚呆在院子里很安静,竟没有一个人来打扰她。
突然就生出了陌生的满足感。原来在她的心底,一直就渴望这样的平凡和宁静。
谢安阳在知道乔楚要陪司屹川参加舞会后,放心不下,说什么也要一起去。
乔楚说,“这次我是跟着司少去的,能发生什么事?谢大哥就不要麻烦了。”
谢安阳当时并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打算。
到舞会开始那天,司屹川早早来接乔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