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与大鄢联姻一事,已经商定得差不多了,就等待两国君主确认之后盖章了。
欧阳大人刚拟好奏章,放下笔墨,打算喝上一口茶,却被突然闯入的官兵给包围了起来。
他惊慌失措地看着官兵们,瞧见刑部左侍郎权勇正朝他走了过来。
“权大人,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欧阳玉看了看白晃晃的刀剑,瞬间慌乱了。
“欧阳大人,本官奉命查案,还请您随我去一趟刑部府衙。”权勇铁面无私地道。
“本官可是大齐使臣!你们不能就这样将本官绑到府衙。”欧阳玉慌忙道,“本官要见符大人!”
权勇面无表情地道:“我们并没有绑大饶意思,是来请您配合调查的。”
刑部衙门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谁都不想进去的地方,屈打成招的冤案可不少。欧阳玉虽然对大鄢的刑部衙门不怎么了解,但下的刑部府衙大多类似。
“权大人该不会对本官屈打成招吧?”欧阳玉试探性地问道。
“欧阳大人,我们权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好官,从不冤枉无辜之人。”领头的捕快立马替自己的上司话。
欧阳玉再次看向眼前的刑部左侍郎,“本官真的可以信赖权大人吗?”
“欧阳大人随意,但今日无论如何也是要随本官去刑部衙门的。”权勇一脸严肃地道。
“那本官能见一见符大人吗?”欧阳玉请求道,“本官要求符大人一同在场。”
权勇费解地看着欧阳玉,他不明白欧阳玉为何会如此信赖符韩君。
“二白,你去请符大人前往刑部衙门。”权勇立马吩咐身旁的捕快。
名叫二白捕快领命后,便即刻前往礼部衙门请人。他刚赶到礼部府衙门前,便瞧见符韩君走了出来。
“符大人请留步!”捕快二白立马跑了过去。
符韩君缓缓停下脚步,困惑地看向来者。
“符大人,我们大人请您一同前往刑部府衙。”捕快二白赶紧道。
符韩君随口问道:“权大人为何会请本官过去?”
“是欧阳大人极力要求的,需要您在场,他才去刑部府衙。”捕快二白解释道。
“原来如此。”符韩君笑着道,“本官这就随你一同前往刑部衙门。”
“多谢大人。”
“无须客气,配合你们刑部办案是理所应当之事。”符韩君客气地道。
二白好奇地多打量了符韩君两眼,他知晓符韩君从前是武将出身,如今却在礼部就任,还获得了文官们的一致认可。
“符大人,卑职有些好奇。”捕快二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好奇何事?”符韩君微笑着问道。
“您明明如此骁勇善战,为何会选择留在朝中成为一名文官?好男儿难道不应该志在四方,驰骋沙场立战功吗?”捕快二白好奇地问道。
符韩君笑了笑,“只要心怀理想,哪里都能成为战场,都可以立功。”
捕快二白讶异地看着符韩君。
“句心里话,朝堂这个战场远比边疆要更加艰险。”符韩君感慨道,“不动声色便可置人于死地。”
捕快二白感到困惑不已。
符韩君看了捕快一眼,“当一个能行侠仗义的捕快,也未尝不是一桩乐事。”
捕快二白笑着道:“那也要看跟了什么样的上司,我们权大人正直廉洁,断案公平,走到哪里都受百姓爱戴,我们这些捕快自然也是备受欢迎。”
符韩君笑了笑,“确实,并非所有的捕快都像你们这般幸运,可能到最后都会忘记了初衷。”
符韩君赶到刑部府衙的大厅,便瞧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他看了一眼跪在地面上的舞姬,又看向站在一旁的欧阳玉。
“符大人,请坐。”权勇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衙门大厅的一侧。
“多谢大人。”符韩君点头道谢,随后便坐在木椅上。
权勇敲了敲惊堂木,大声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舞姬满脸委屈地道:“回禀大人,女子是盛乐坊的一名舞姬,今日特意为好姐妹讨要一个公道!”
“大齐使臣欧阳大人害死了我的好姐妹铃儿。”舞姬娓娓道来,“事发当日,我的好姐妹铃儿受到邀请,前往游船为大齐使臣献艺,却不曾料想欧阳大人意图不轨,欧阳大人见铃儿不从,便将她掐死抛尸湖郑我们盛乐坊众人可是寻了好久才在湖边找到铃儿的尸体。”
“权大人,我们虽然是盛乐坊的舞姬与歌女,但始终坚持卖艺不卖身,我们的性命不应当这样被人轻视!”舞姬激动地道。
大厅外围观的百姓听到舞姬的话,也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权大人断案最讲求公平了。”一名老者道,“今日应该能真相大白,还死者一个公道。”
“舞姬和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