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了吧。”
这个时候,苏虞笑道:“想把我们吓退,好吃独食吗?如意算盘真是打得响亮。”
“什么呀,我可是一片好心。”一时之间,王观真的有些无奈,彻底明白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是什么样的心情。
“什么好心,我看是包藏祸心才对。”苏虞一脸鄙视的神情:“你这人太狡猾,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冤枉,比窦娥还……”
王观才打算诉苦,忽然之间却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当下立即止声站了起来。这一时刻,在苏虞莫名其妙的注视下,他走到了包厢门口旁边,然后示意几个彪形大汉隐藏起来。
“喀嚓!”
与此同时,包厢的门开了,恰好把王观遮掩起来,外面的人自然想不到有人躲在门口的旁边,所以举步走了进来。
适时,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却是两人。其中一个就是苏虞的父亲苏文弈,另外一个应该是朱大先生了,或者说是苏虞口中的姚先生。
不管是姓朱,还是姓姚,反正就是王观的目标。在确定两人走进包厢之后,王观轻轻把门合上反锁,颇有几分瓮中捉鳖的欢喜心情。这个时候,苏文弈也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动静,立即回头一看,顿时惊疑不定道:“你是谁?”
不仅是苏文弈,另外还有他的保镖,发现包厢之中居然多了几个陌生人,也是一脸警惕的表情,纷纷挡在苏文弈周围警戒。
“苏总,不要误会,自己人啊。”王观笑道,却是已经戴上了墨镜,也难怪苏文弈没有认出他来。与此同时,他看了眼苏文弈旁边的人,笑容顿时僵住了。
因为在背后看的时候,这人的身形与朱大先生很像,但是现在看正脸,根本不是朱大先生在,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是朱大先生,那么朱大先生人呢?”一瞬间,王观有几分惊急,正想转身出门查看情况,不过却被苏文弈的保镖拦了下来。
无奈之下,王观只好把墨镜摘了下来,示意道:“苏总,是我。”
“王观。”
适时,苏文弈一怔,回头看了眼苏虞,十分惊奇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来找人。”
王观连忙问道:“对了,那位朱……姚先生,没有离开吧。”
“没有。”苏文弈似乎有些恍然,也以为王观是来谈生意的,随即笑道:“还在隔壁与人会谈,只不过我和吴兄有点事情要商量,这才过来一叙而已。”
“没走就好。”王观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爸。”
与此同时,苏虞蹙眉道:“他刚才说,这是一个骗局,珍贵瓷器之类都是假的。”
“什么?”
苏文弈一惊,脸色也微沉下来:“为什么这样说?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王观郑重其事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苏总您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不至于这样武断吧。”
“武断?”
这个时候,苏文弈摇头笑道:“王观,你知道为了确定那批珍贵瓷器的真伪,我们反复鉴定多少次了吗?”
“不管多少次,只要相信一次,就足够上当受骗了。”王观淡声道:“况且,苏总你知不知道,为了寻找这位姚先生,我们又费了多少心机,从国内再到新加坡、美国、英国,甚至于现在的台湾,来回折腾了多少次吗?”
“什么意思?”苏文弈眼中多了几分疑虑。
“意思是如果没有把握,我吃饱了撑的,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人麻烦。”
王观郑重其事道:“直说了吧,你们口中的姚先生,应该就是我们业界知情人闻声变色的古今第一造假高手朱大先生。”
“古今第一?”
“造假高手?”
“朱大先生!”
一时之间,在场众人十分感叹,不过也有区别。比如说苏氏父女,那是疑问的语气,而陪着苏文弈过来的那位吴先生,却是一脸惊叹,仿佛知道朱大先生的底细。
苏文弈察觉出来,立即问道:“吴兄,你知道那个什么朱大先生?”
“听说过……”
此时,吴先生急声道:“这位小兄弟,你真的可以确定,那人就是朱大先生吗?”
“那当然。”王观肯定点头道:“我们追踪他一年多了,尤其是刚才,从澎湖一直跨海追到台南,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