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结婚是他的事,我们管那么多干嘛,他没请我们也是正常,没请,说明他心眼还不算太坏。”赵国力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就他心眼还不算坏?”赵一萍冷笑了一下,“他订婚的时候把我们请了过去,都已经奚落过我们一次,这次当然是不稀罕再奚落我们了。”
“这种事情其实谁也不能怪谁,我们也没资格指责他,事实上,我们当初做的就有错,现在也没必要纠结着过去的事,陈兴没请我们,说不定是不想让我们过去难堪呢,我们自个乱想没啥意思,看开点就是,反正他陈兴不可能成为我们张家的女婿,这事在八年前就注定了,当时我们真要是点头了,今天的陈兴就不是现在这个让我们后悔懊恼的陈兴,他要不是成为张家的女婿,你说你现在会重新关注他、重视他?”赵国力笑着摇了摇头,这事他也是看得格外的开,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人要是看着未来。
“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豁达了。”赵一萍往后靠了靠,丈夫的肩膀永远是她最坚实的怀抱,别看她在外面表现的很强势,给人的感觉更是一个抓权欲望十分强烈的女人,但在家里,做主的其实不是她,是赵国力,当然,碰到大事的时候是两人一块商量,但一句老话说的没错,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一定站着一个默默支持的男人,赵国力更多的是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在两人一块出现的场合,张国立””从来都是让着妻子。
“不是我变得豁达,是多想无益,越想就越给自己添堵,你看看小然现在不也过的很幸福,她和阿祥的感情很好,这就足够了,起码咱们没为了跟孙家结成亲家而害了她。”赵国力笑道,“孙祥这个女婿其实也不错啦。”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幸福。”赵一萍眉头皱的更紧,女人的直觉是最敏感的,同为女人,赵一萍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女儿内心的一些情感状态,女儿跟女婿表面上看是很恩爱,但赵一萍看在眼里,却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只不过她平日里忙于工作上的事,也很少过问小两口感情上的事,即便是问了,小两口的私事,她又怎么插手?
“我看阿祥这小伙子还是不错的,你不要自己多疑了。”赵国力笑着摇头。
“不是我多疑,算了,不说这事了,他们俩感情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你说当初跟孙家结亲到是对是错?孙志河这将近十年一直都是原地踏步,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往上走,看起来,止步于此的可能性很大,这跟我当初对他的期望差太多了。”赵一萍无奈道。
“这种事谁能说得清呢,十年前,孙志河42岁就当上了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在省城俨然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当时很多人都说他副部有望,但十年过去了,他还是在那位置上坐着,以后还真不好说了。”
赵国力叹了口气,他知道妻子的毛病又犯了,就是太过于计较利益得失,之前跟孙家结成亲家的时候还欢天喜地的,现在又有点嫌弃人家前途不够光明了,如今妻子也是正厅,孙志河也是正厅,孙志河能帮上妻子的已经很少了,妻子就开始有点计较了,反观陈兴能跟张家结成张家,赵国力可以想象妻子心里会造成怎样的落差,太现实的人,活着终归是太累,他也现实,但还没到妻子那个程度。
“干嘛呢。”赵一萍猛的笑骂了一句,拍打了一下丈夫的手,那双宽厚的手掌不知道何时已经从腰间攀上了胸前的位置,赵一萍已经51岁,对这种事情并没太大的兴趣,唯一能激发起她欲望的恐怕只有对权力的追求了。
“一萍,你说咱俩多久没做过了。”赵国力笑了笑,手上用力的捏了捏那其实已经松弛的地方,岁月就是女人的天敌,妻子就是保养的再好,51岁的人看起来还跟40来岁的人一样,但那仅仅只是看起来,身体的变化最老实不过,倒是脸上的皮肤,的确是保养的还不错。
“你忙着工作上的事,从当上副市长,再到现在的市长,你是一年比一年忙,晚上回家,一到睡觉的点就是累得只想睡觉,我也忙着生意上的事,咱俩都好久没过过夫妻生活了。”赵国力继续说着,一只手已经掀起妻子的上衣伸了进去。
“是啊,已经好久没做过了。”赵一萍按住丈夫的手,其实她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但她也知道作为妻子,也得尽自己的义务,这时候不能少丈夫的兴。
“走吧,到床上去,今晚让我们也找找年轻人的感觉。”赵国力一把抱起了妻子,老夫老妻,没有过多的调情,说话动作,简单而直白。
海城大酒店里,陈兴的喜宴已经开席,外面大厅里坐的是陈兴的亲朋好友,还有父亲母亲的同事和朋友,还有父亲以前在农村里的一些老乡,陈水平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哥哥弟弟还都住在农村里,姐姐妹妹也都是嫁在农村,他跟村里的一些乡亲也有走动,逢年过节回去,总会去窜窜门,这次儿子大婚,自然也是免不了要请一些乡亲。
陈兴今晚的这场喜宴,俨然也成了一场十分另类的喜宴,在座的有还在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