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被男人霸道强势的抱到了卫浴室的盥洗台上。
杏眸里带着慌乱,她试图转移话题,“不是手臂伤口裂开了吗?我…帮你换纱布。”
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男人高大的身子朝她贴近,强行挤入她双腿间,迫使她双腿缠入他腰腹。
她身子下意识往后仰,但他没有给她机会,搂着她纤细往前一拉。
两人身子密不透风的紧贴到了一起。
这样的姿势,实在羞耻又尴尬。
看着他如墨般深沉郁黑的眸,南栀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头也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
她说的是实话。
上次他从楼梯上摔了一交,这次订婚宴又ha入玻璃碎片。
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慕司寒俯首贴到南栀耳边,嗓音低沉沙哑,“箭在弦上了,死都值得。”
南栀无语到极点。
但她不允许他这样不珍惜身体。
伸手去推他的脸,但还没碰到他。耳廓就被他湿濡的舌尖,狠舔了一下。
那温热蘓麻的触感,狠狠刺激着她极为敏感的神经。
这个坏男人,专挑她敏感的地方。
“慕司寒,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绷着英俊的脸打断她,“你话好多。”他掐住她下颚,不再给她啰嗦的机会,用力堵上了她的唇。
男人唇鼻间清冽的气息几乎要将她的呼吸系统灌溉,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推也不是,迎也不是。
他带着薄茧的大掌伸进她睡裙里,指尖碰到了她蕾丝边的内褲,裙子被掀开至大腿根,细腻盈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璞玉般的光泽。
南栀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严肃又认真的看着他。
男人的薄唇凑到她耳边,吮了吮她的耳垂,“这样盯着我,是不是很喜欢?”
他下颚上的淡淡胡茬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又痒又麻,南栀偏了下头,回道,“你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不行,我闻到血腥味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一句不行惹到他了,他什么话都没再说,直接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很快变得滚烫起来。
这个吻,火熱又凶狠,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温度。
他咬着她的唇瓣,嗓音低哑邪魅,“我行不行?”大掌朝她底褲扯去。
南栀一个激灵,猛地拽住他的手,双腿吓得夹紧。
“小猫儿,我要你。”
他从来,对她的慾望,都是如此赤躶躶。
她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接着她的手,往小腹下按去。
南栀的脑子,顿时好似要炸开了。
“既然不想给,那就用手,帮我弄出来。”
……
半个小时后。
砰砰砰,卫浴室的门被人砸响。
“卧槽,谁大早上占用洗手间半个小时了啊,小爷快憋死了。”
听到季川在外面拍门的声音,正在洗手的南栀狠狠一怔。
天没亮她和慕司寒一起在卫浴室,被人抓包的话,真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
南栀抬起头通过镜子朝身后整理裤子的男人看去,几乎在她抬头的一瞬,男人就朝她看了过来。
那双漆黑狭长的深眸里,带着璀璨的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直击人的心灵。
他走到她身后,长臂从身后将她抱住。
黑眸紧盯着她清丽娇艳的小脸,想要再亲亲她,只是还没碰到她,脑袋突然一阵疼痛。她的样子,在他视线里变得模糊。
他闭了闭眼,再朝她看去时,眼前却一片漆黑。
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强行从医院出来时,医生说过,他脑海里的血块没有消散,压迫到了视觉神经。
如果不好好休养,可能会出现失明。
从宁城到这边,他已经四十八小时,没有阖过眼了。
南栀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身子陡地变得僵硬,她侧头朝他看去。
他低垂着比女人还要浓密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她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让你好好休息,你偏不听……”
慕司寒听着她碟碟不休的声音,大掌准确无语的扣住她下颌,英俊深邃的脸逼近她脸庞,低沉冷酷的笑,“你男人身强体壮,不信,我们真枪实弹,干一次?”
南栀瞪了他一眼,“先出去吧,我看看你受伤的地方。”
“让季川进来。”
南栀睁大眼,“什么?”
“你再去睡会儿,季川懂点护理,他会帮我处理好。”
南栀在他不容置喙的态度下将卫浴室的门打开,季川正捂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