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不是我们乔家女儿,她竟胆大包天欺瞒我这么久,我可怜的女儿,她还不知道在哪里?”
乔砚荣反握住乔母的手,“妈,会找到的,你别太气,要不了多久,一定会见到亲生女儿的。”
乔母点点头,“阿荣,连芸也走了一年了,你是不是该考虑重新成个家了?你老大不小了,还没个孩子,妈想抱重孙了啊!”
想到连芸,乔砚荣胸口一阵绞痛。
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不会回宁城,不回去,也不用惨死在自己女儿手底下。
这一切,都是慕司寒所害!
他乔砚荣没有随她而去,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为她报仇!
乔砚荣陪着乔母说了好一会儿话,乔母睡着后,乔砚荣起身离开。在病房门口,遇到了乔砚泽。
乔砚荣问道,“阿泽,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当初做鉴定的那家机构,是不是被人收买了?”
乔砚泽摇了下头,“没有,那根头发,确实和妈的是母女关系。现在就等丁舒曼醒了,我好问清楚!”
……
南栀被慕司寒强行塞进了他车里,她没有反抗,乖乖坐在副驾驶,等着他驱车离开城堡。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南栀回头看了眼,城堡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悬在嗓子眼里的一颗心,终于回落到了原处。
这一天,真是过得惊心动魄!
车子驶到马路,南栀侧眸看向自从上车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他雕刻般的轮廓线条绷得紧紧的,薄唇也紧抿成了一个一字。
浑身透着股惹我者亡的冰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