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利少额头起了个包,阿信暗暗心惊,一个糖果弹出来,杀伤力都如此大,那人若是想杀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利少,一定要将那人找出来。”
利少看了眼手心里的糖果,见是个草莓味的水果糖,他哼哼了一声,“袭击本少爷的,肯定是个女人。”
……
病房里。
乔砚泽捂着一动还有些疼痛的胸口,下了病床,走进浴室。
站在镜子前,他看了看脸上易容的面皮。
好似并没有什么破绽。
先前那丫头说他的脸……
除了右边脸上有一丝血迹。血迹应该是他被小护士扎出血的手背蹭到的。
也就是说,她说他的脸,并不是易容的面皮出了问题,而是想替他擦掉脸上的血迹?
她真那么好心?
乔砚泽闭了闭双眼,她姐姐不是个好东西,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种外表柔柔的女人最擅长蛊惑人心,他们乔家出事后,她姐姐也死了,他不信她心里一点怨愤都没有!
想到自己当年毒瘾发作,生不如死的那两年,乔砚泽再睁开眼睛时,只剩下一片阴鸷与寒凉。
他拿起牙刷杯子,开始刷牙。
“森哥?人呢?”听到洗手间传来声响,利少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应允后,将门推开。
看着正在刷牙的乔砚泽,利少挑了挑眉头,“森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刷牙?”
乔砚泽睨了利少一眼,见他额头红肿起了个包,“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