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究竟是有多激烈?
天雷勾动地火?
岑曦的背被砸疼,细细的眉毛紧拧到了一起,不用看她都知道,肯定砸出了一片淤青。
看着一点人情味都不讲的男人,她骨子里的那股倔劲也上来了,红着眼眶,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声,“混蛋!”
乔砚泽走到她跟前,从她的脸,扫到她锁骨下方,似笑非笑的扯了下唇,“就这点料?”
岑曦的上衣几乎被他扒光了,两只细长的手臂,用力环抱着自己,也不说话,就那样绷着张黑呼呼的小脸瞪着他。
乔砚泽掐住她的脸蛋,“怕了?”
岑曦的脾气上来了,“怕你大爷。”
乔砚泽沉冷的眼眸里,卷起阴霾,他将她往墙上一推,大掌摸到她的裤子,解开扣子,往下一扯。
岑曦冷冷看着他,“今天谁不做谁是龟孙子!”
乔砚泽眼中浮现出一层阴鸷暴戾,他掐住岑曦细细的腰,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她腰肢掐断。
他低下头,再次咬住她的唇。
这次她也不跟他客气,狠狠地回咬了过去。
他快要掐断她腰肢,她就狠狠扯他头发,原本她要按他胸膛的伤口,但仅余的一丝理智,还是劝住了她。
乔砚泽倒是没想到,这丫头竟跟她姐姐性子完全不一样,看着精精致致像个瓷娃娃,让人以为是水做的,一捏就会碎或者掉眼泪的那种。
没想到,她精致冷魅的外表下,竟这般凶悍带感。
但是很快,岑曦就败下阵来了。
因为她发现,这个让她以为性无能的男人,他、他居然
他是变态吗?她之前埋在他腹部,脱光上衣和他躺同一张床上,他都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她对他又撕又咬,他竟然
他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吗?
岑曦走神的一瞬,便占了下风。
男人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差不多了,她狼狈不堪,他却只是略显凌乱。
理智慢慢回归,到底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女生,她感到羞耻和慌乱,“利少好像走了,我投降、我认输!”
岑曦蹲下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乔砚泽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胸口却传来疼痛。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刚才用了力,纱布渐渐被血染透。
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明明先前还强悍得要和他一较生死,这会儿,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有些女人,最擅长伪装。
乔砚泽没有再看她一眼,捂着难受的胸口,拉开门,离开了。
岑曦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抬头看了看,一件黑色外套,从隔间门外面扔了进来,正好落到她头顶。
鼻尖,传来一股带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岑曦将外套从头顶拿下来,披在肩上,裹住自己。
他像是两个极端,有时,很好,有时,又很坏。
……
岑曦到护士站,找同事借了套护士装。嘴唇破了,她得回宿舍上药。
才到宿舍门口,一个带着痞痞坏笑的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小丫头片子,终于逮到你了吧!”利少双手插在破洞牛仔裤裤兜里,帅气的脸凑到岑曦跟前,“原来是小黑妹,我问了你们医院所有护士,听说就属你最爱吃这种水果糖。”利少将水果糖包装纸递到岑曦跟前,“跟你同宿舍的护士都将你供出来了。”
岑曦心情不好,看着利少的眼神带了几分冷意,“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小黑妹好狂啊!
利少从腰间拔出一把枪,岑曦面不改色,“因为额头起了个包就要杀人,在你眼中人命就那么不值钱啊!”
“你你你别生气啊,本少爷又没说打死你,我是让你教我玩弹弓,或者教我打枪也行,我家老头子一直嫌弃我枪法不好。”
“我不会。”
“那弹弓吧,你可别敷衍我,从我额头上的包我就能猜出,你是个玩弹弓的高手。”
就这样,岑曦几乎每天都会被利少缠着她教他打弹弓,利少和岑曦接触后,发现她不仅弹弓打得好,还会爬树,跟小猴子似的,特别有趣灵活。
她大部分时候好说话,但脾气一拧起来,他怎么哄都哄不好。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月后,到了乔砚泽出院的日子。
按照岑曦和白威的约定,岑曦要回去了,这些天,岑曦和利少走得近,从利少口中打探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在乔砚泽出院前,她约他到医院楼下的一个小河堤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