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看着靠坐在床头抽烟的男人,胸口微微起伏,无数情绪好似要从胸膛涌出。
鼻头一酸,眼眶瞬间被泪水模糊。
一天下来的委屈、难受、酸楚、茫然,让她此刻情绪到了最高点。
她吸了吸鼻子,细长的的手指指向门口,“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她说完,便离开卧室跑到了客厅阳台。
她靠在栏杆上,看着夜色下繁华的城市,泪水落了下来。
两条腿直到现在还是酸痛的。
昨晚他嘴上说着轻点,但实际上,将她弄得很疼。
他就是个大混蛋!
从小良好的教育,让她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索性眼不见为净。让他离开了她再进去。
她今天上班没有将齐腰长发扎起来,披散在肩上,遮挡着他留在脖颈上的痕迹。夜晚的风吹过来,将她的长发吹了起来。
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阳台。她的长发吹动起来,拂到了他的鼻尖,带着淡淡的香气。
他撩起一缕,放在唇鼻,轻轻嗅了一下。
情绪委屈难受的岑曦意识到不对劲,她回头,看到非但没离开,还握着她一缕长发的男人,她皱着秀眉从他手中扯过头发,“你怎么还没走?”
他朝她靠近,双手撑到她身子两边的阳台栏杆上,俊美性感的脸朝她靠近,“我走了你会哭得更厉害。”
岑曦红着眼睛瞪他,“我不会!”
看着她湿哒哒的眼睫,小巧的琼鼻,咬得鲜红的嘴唇,他抬起她精致的下颌,“今天一早就走了,不敢面对我?”
岑曦挥开他的手,将另只藏在身后的小手伸出来,小手上握着一个她在商场买的防狼喷雾剂,“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到她手中的武器,乔砚泽轻轻笑了一声,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只要你舍得,你喷。”
岑曦听到他的话,仿佛要吐出一口血来。
他看穿了她喜欢他的心思,看穿了她舍不得真正伤害他的心思。
所以,他才会这般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岑曦双手握成拳头,用力朝他身上推去,“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推桑间,只听到他说了一声,“再推浴巾要掉了,里面什么都没穿。”
岑曦朝他劲瘦的腰腹看了一眼,想到昨晚他将她弄疼的画面,她脸颊爆红。
岑曦走神的一瞬间,身子突然腾空,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
“干妳呀!”他学着她的口吻。
岑曦发觉,这个男人骨子里真是坏透了。
他将她抱到床上,她不让他碰,想要逃,他不疾不徐的堵着她。
像极了一只要将小兔子吃进骨腹的大灰狼。
岑曦拿枕头砸他,他顺势将她压到身下。
她被迫趴在床上,纤秀的脊背抵上他结实健硕的胸膛,隔着她衣服的一层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纹理以及热烫的温度。
岑曦剧烈的扭动,只是动着动着,发现不对劲
意识到那是什么,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廓与脖颈。
“乔砚泽!”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虽然带着羞恼的怒意,但是听在他耳里,却是清脆悦耳。
他邪笑了一声,“不叫乔少了?”
“我不舒服,你别这样……”
他咬住她的耳朵,湿熱的气息将她包裹住,让她浑身颤栗。
她的工作服短裙,直接被他撩了起来。
“哪里疼,这里?”
岑曦羞耻得不行,刚要说点什么,男人的唇从她耳垂落到了她唇瓣,霸道又凶猛的将她堵住。
与此同时,他将她挺翘圆润的臋抬了起来……
比起昨晚,清醒时的他,技术似乎变好了不少。
已经这样了,她只能跟着感官走。
他将她转了过来,她双手不自觉的攀住他肩膀,紧扣着他紧致分明的肌理,抓着一条条红痕。
结束后,岑曦以为他要够了,她去浴室洗澡,没想到他跟了进去,又将她压到浴室墙上,要了一次。
她是真的不行了,四肢百骸,尤其是那里,疼得厉害。
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他才放过她。
女人和男人的体力,真的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他完事后,仍旧精力充沛,她却像是被榨干了一般,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
到底是累了,她脑袋里也没办法再去思考两人的关系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将来又该何去何从,她打了个哈欠,上眼皮跟下眼皮好似在打架。
乔砚泽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和火柴。
划亮一根火柴,他将烟头凑近燃起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