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瞬间侵占了她鼻腔跟嗅觉,灵徽打了个寒颤,脑子终于清醒,她抬起手肘,狠狠撞向男人胸膛,趁他闷哼之际,反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唐西挨了一巴掌,平时玩世不恭,总带着笑意的那张脸,迅速沉了下去,在灵徽要朝他另半边脸挥来时,他一把扣住她手腕,“再打一巴掌试试,老子现在就是姦了妳!”
灵徽那双美艳动人的眸子好似要喷出水,“恶心,禽獣,人渣!”
“你完美形容了你老公凌漠天的形象,你看男人的眼光,不过如此!”他扣住她手腕,将她压到墙上,滟潋凤眸停留在艳丽的红唇上,“就只允你勾我,不许我碰你?”
“那天我中了药,不是我本意。”
“我对你还是有感觉,不想跟我试试?”
“一,我还没离婚,二,我对你没有任何好感。”灵徽的性子就是如此,倨傲冷艳,她不喜欢一个人,从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幻想余地。
空气里的温度,慢慢凝滞下来。
唐西的脸色难看得厉害,特么的,他竟被同一个女人拒绝了两次。
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远,唐西松开灵徽手腕,慵懒邪性的笑了笑,“可笑,真当老子非你不可了?”他转身回到公寓,经过客厅时,狠狠踹了脚茶几,不爽的骂了声操。
灵徽睫毛抖了抖,不敢再在这里多呆一秒,换好鞋,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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