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清醒的意识在看见王哲的那一刻,心里面无与伦比地惊骇与难以置信,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了,身体没有知觉无法动弹。
耳畔响起了王哲戏虐的声音:“要报复别人就要想好被别人报复的准备,你放心,我只能封了你的几个穴位,让你身体暂时处于一种生理麻痹状态,现在你也醒了,那就让我们开始今晚难忘的游戏吧。”
“米雪,给她穿衣服,把内衣内裤穿好就行,然后就让我们开始第一个游戏——斗地主!”
卧槽,斗地主?
米雪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两美女你一个男的,在床斗地主??
你脑子怎么想的?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这只是第一个游戏,输得人贴纸条,一张扑克牌一张纸条。”
米雪一阵犹豫,她选择了破罐子破摔,一边穿一边跟冷清雪解释自己的无奈之处,别无选择,要狠要怨,等王哲医治好了她的病,任凭处置。
一开始还呜呜的冷清雪,最后绝望地闭了双眼,本以为闺蜜是剩下世界对她最好的人,现在想想:又是一个该死的骗子,大骗子!
几分钟后米雪替冷清雪穿好内衣内裤,眼巴巴王哲道:“我穿好了,现在要怎么斗地主?”
王哲转过身来嘿笑着:“游戏规则很简单,我发牌,冷清雪当地主,我们两个农民。”说着王哲已经坐到了床留下三张底牌,将三副牌发好。
正打算理牌的米雪好奇地指了指冷清雪:“她好像被你弄得手脚不能动,这要怎么打?”
“这才是游戏的精髓,两个农民斗一个瘫痪在床的地主,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王哲很快就操作了起来,将属于冷清雪的扑克牌摊开,丢了一张3出来,然后他自己压了一个5,米雪看了看放了一张没用的10,王哲立马压J。
米雪没看懂,不应该是轮到地主吗?瞪着一双满是好奇的眼睛,刚想问就听见王哲解释:“地主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喊过。”
一肚子怒火的冷清雪立马用呜呜呜的声音挣扎抗议,却听见王哲裁断:“地主的话听不懂,也代表喊过,我们继续打!”
冷清雪顿时在心里面大骂,用呜呜呜的声音问候王哲八辈子祖宗,不一会儿脸就别贴了19张纸条,因为她就一开始出了一张3,还是王哲替她出的。
一个手脚不能动,嘴巴不能讲话的地主,米雪发誓,自己这辈子也是头一次遇见啊。
米雪心里面一边替冷清雪默哀,一边在王哲的胁迫下,将冷清雪浑身下贴满纸条。
这是一个很无聊的游戏,但王哲相信一定会让冷清雪这辈子都记住这个晚。
时间要比王哲预想中的耗费很多。
看着被贴成木乃伊般的冷清雪,心生一丝不忍于是乎就把冷清雪给敲晕了过去,放弃了后面的游戏,谁让他心善仁慈呢,就当好男不跟女斗吧。
让米雪将冷清雪脸的白纸条拿下来。
在米雪拿下最后一张白纸条后,从身后将米雪给击晕过去,翻出冷清雪的化妆盒认真严谨地替冷清雪化妆,几分钟后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你找人来算计我的账一笔勾销了,天色不早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
第二天,天刚亮王哲就起床练功。
七点多,冷清雪醒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己有没有被王哲给趁机玷污了清白,发现身还贴在很多纸条,床更多,扭头看了眼身边躺在的米雪,被吓了一跳,拍拍胸前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鬼呢。
腊肠般的大红嘴唇,脸颊两边还画着红红的两个饼,额头被口红画着猪头。
顿时心中有一种十分强烈的不安,连忙找来镜子一看,瞬间镜子丢在了地,脸那鬼一样浓妆艳抹,让她足足愣了三秒才放声大叫:“王哲,今天要不把你大切八块,我就不叫冷清雪。”
这种戏弄这辈子从未有过,此仇不报,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冲到房门口看见门贴着白纸面画着笑脸,还有一下子令她暴走的一行字:
“在你配得我之前,绝不自降身份碰你一下,昨晚的事情一笔勾销,是你先找我麻烦的哟!转告你闺蜜她的绝症我已经医治好了,不放心就去医院检查。”
绝症?
米雪什么时候得了绝症?王哲这家伙真懂医术?
冷清雪脑海中不由得想起次自己突然间痛经的事情,也是王哲随手间给缓解的。
这么说来,米雪是被王哲以此给胁迫的咯?
冷清雪眼眸泛着寒光,这事她已经记得刻骨铭心,不报此仇誓不罢休,心里面继续各种诅咒王哲不得好死的同时,转身走向浴室,这一身要是真冲出去了,估计真的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与此同时!
“啊泣~~”
王哲一直狂打喷嚏,心中有一种很不安的预感,总感觉要出大事,刚准备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