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王哲扶着额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嗯，应该没有，毕竟是他们八大世家欺人在先，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啊~~”

冷清雪睁开双眼，看到一抹殷红溅射到自己的身，发出惊叫声，惊恐地后退，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插在轩辕文件胸膛的长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王哲觉得自己在这时候应该给无助中的冷清雪一点安慰，用手轻轻拍着冷清雪的肩膀，对于冷清雪忽然间趴在他胸口委屈地哭着也不介意。

边还有一个人，不把这女人的情绪安抚好，怎么让她去杀剩下那个呢？

自己是为了冷清雪好，而不是把她给逼疯了。

冷清雪越哭越凶，最后把王哲胸前的衣服都给哭湿了，她虽然凶过可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人，出生有钱人家的她连鸡和鱼都没杀过，她师父也没有逼着她杀过任何东西，只是纯粹让她把这一派的武学练好传承下去，仅此而已。

半个小时后，夏诗雨，叶梦欣和吴珊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冷清雪的情绪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只是不太敢去看轩辕文杰的尸体。

坐在王哲身边仅仅抓住他的衣服，问：“你，刚才说得那些都是真的？我们生活的这个文明世界真的会迎来毁灭？”

“不清楚，对于我有太多的未知事情需要去弄清楚，但是古巫王亲口说过，这一点已经成为了国家机密，到时候杀戮在所难免，仁慈只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嗯！”冷清雪点点头，然后又看见王哲将剑塞到她手中，指了指活着的楚亮。

“既然你懂了，那就杀了他吧。”

冷清雪：……

楚亮：……

“这次我只废他右手，同样他只要杀了你就可以活命，你别指望我会在关键时刻救你。”

王哲去将楚亮的两条腿医治好，顺便打断了左手，虽然疼痛无比，可楚亮咬着牙忍了下来，其实在轩辕文杰死得那一刻，他不是没有想过自杀，可最终还是因为没有勇气苟且地活了下来。

断一条左手而已，如果这样杀不了这个女人，死了也活该。

面对主动对自己没有半点留下痛下杀手的楚亮，冷清雪深一口气挥剑迎了去，如果不这么做，她会死。

她已经杀过一次人了，虽然那是撞死在她剑的，可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容易很多，就好比男女之间，第一次很难，第二次水到渠成，到了后面不需要你开口她想要的时候都会自动找你。

两个人厮杀在一起，楚亮招招下狠手，但是断了一臂的他，还是被冷清雪面前挡住，次神农架之后，实力虽然没有精进很多，可身体素质强了不少。

“你没吃饭吗？连个断手的人都打得这么吃力？这要是真的跟有心害你的人打，你已经死了十次！”

“杀意！拿出点杀意，他招招都想要了你的命，你居然在心软？给我收起你的仁慈，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没有第三种结果！”

“你以为是过家家呢？杀，我要的是你杀了他，出手能不能狠一点？”

王哲一边看着一边怒骂道，他发现冷清雪不是没有实力，还是到了最关键的那一步都会犹豫缩手缩脚，一点迟疑就让重伤楚亮的机会稍纵即逝，反而被楚亮趁机打伤，几次差点被楚亮夺了手中的剑。

看似冷清雪还有再战之力，可在王哲眼中，冷清雪已经输了，下一招两个人既分胜负也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