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心里面依旧有种隐隐不安,可这时候他不敢顶嘴,也不能顶嘴,以免祸从口中
“那就行了,对于现在的你,更需要操心的是如何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否则说一千道一万也毫无意义。”
这话更是让王哲无话可说,随即向始祖兽致歉道别,银月王也吓到所有巫带领原始人撤离这片区域的命令,至于盐,只能寻找新盐场的时候,顺带看看有没有咸水湖。
落日山脉那边也停止了木材砍伐,已砍的木材运回到王庭,或者归属王庭对木材所需的部落。
同时暗中下令让一位巫王以的速度去银月沼泽,摘取始祖果。
那可是好东西,趁着始祖兽不在,不摘白不摘,毕竟始祖兽要十几二十年不回去,不摘了那也是浪费啊。
就这样,这个一片死寂的地方只剩下一头始祖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浑身青紫色鳞片的始祖兽身,头顶之,有一片很细小的鳞片,从原来的青紫色变成了暗金紫色。
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不久之后的一场可怕灾祸,谁也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只始祖兽身依旧出现了某种改变。
……
回到银月王庭之后,银月王并没有让王哲急着去开设教导九九乘法表和除法的课堂,比起这个,她更想要知道王哲突破到地巫之后,这实力究竟增加了多少。
很直接地开口问:“炎,最有效提升自身实力的办法,除了埋头苦修,还要与人与兽搏斗厮杀,正好我银月王庭的天巫,年轻一辈都很像跟你比斗比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旧盐场那边的事情太大,死了好几万原始人,一百多位巫,其中还有一位三魂大巫,如果不是因为盐产量越来越稀少,撤走了不少巫和原始人,恐怕那些没有撤走的原始人和巫,都会一同惨死在旧盐场。
王庭笼罩着一种哀伤不安的情绪,需要一些足够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事情,打算直接宣布王哲与银裳之间的事情,包括她给王哲的考验,当然要适当的减轻一些第三条。
要给王庭之人一种,王哲要娶走银裳并不太困难的念法……总之,就是把王哲推出去,吸引所有人年轻一辈,尤其是男人的仇恨,说不定还会因此激发很多人奋力变强呢。
“不了,连日奔波让我身心疲惫,昨天还一夜未睡呢,更何况我一个地巫与天巫比斗,不是纯粹找虐吗?还是等我突破天巫后再来比斗吧。”王哲很谦虚地开口拒绝。
比斗?
被一群人当成猴子般围观也就算了,辛辛苦苦跟赢了别人还一点好处都没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傻子都不去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王哲可不像自己费尽心思从那些傻乎乎天巫身撸回来的羊毛,别说捂热乎,就跟次那样连看都没有看见,就被这位未来丈母娘给算在了未来聘礼。
想让我比斗?行啊,给好处,皇帝都不差使饿兵去打仗呢。
“如果你能够打赢十个巅峰天巫以下的人,我允许你进入王庭宝库去学习巫术,巫王之下的巫术全都对你开放。”
巫术?
等我泡到你女儿,还怕没机会去学?再说了,我现在自己又掌握了几种全新的特殊能力,学不学巫术根本不重要,而且金焰王庭也有巫术,回去的路多拍一拍自己这位干爹的马屁,还怕没机会?
“精力有限,更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所有这巫术还是等我先把金焰王庭的学会后在考虑吧。”
金葛:“……”
为毛在这种事情要先想到我们金焰王庭?我生了个坑爹的女儿也就算了,你这个干儿子女婿,莫非也打算坑爹?
银月王看了眼金葛,想了想眯眼一笑:“这样吧,如果你能打赢十个巅峰天巫以下的人,今晚我就让你去银裳的帐篷床过夜,如何!”
银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