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块钱就要被打死呢?”楚知希不解的问道。
“等有时间和你解释,最好要带着我岳父大人,听听老人家是怎么说的。”吴冕笑呵呵的说道。
“切,我爸才不会藏私房钱。”楚知希很肯定的说道。
吴冕和楚知希说了几句话,车里的气氛好多了。
刚刚冯帅讲的事情有些压抑、沉重。都知道人间的悲欢离合是常态,可不管是谁都不愿意天天在这种气氛下生活,哪怕车上听冯帅说往事,也觉得心里有些堵。
“吴老师,我也犯愁着呢。昨天说走嘴了,因为私房钱的事儿被我媳妇撵出来,和朋友喝酒的时候知道您这面能给孩子免费做手术。我琢磨着先做手术,把孩子的先心病给治喽,然后再说然后的。”
“昨天我喝多了,今天白天宿醉,晚上跑过来看一眼。离远了看,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机构,专门做试验的那种。”
“你想多了。”吴冕笑呵呵地说道,“试验也做,但不是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