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冕还真就不信一个懒汉有这股子心气自残弄的呕血。
肯定是病,但医大一院怎么诊断,吴冕完全猜不出来。
对于他这种诊断学的大师来讲猜不出来的病情很少,眼前就遇到了一例。
“小冕,那个懒汉没什么事情吧,我问你爸,你爸什么都不肯说。”张兰见吴冕表情严肃挂断电话,便询问道。
“事情有些复杂,电话里说不明白,有可能我要跑一趟。”吴冕说道,“如果医大一没有找出症结所在的话。”
“我估计就是懒的。”张兰很武断的说道。
吴冕哭笑不得,“妈,懒人不会呕血。”
“要是在家还能解释,你说说他在医院,吃的东西和乡镇派去陪着的人一样,喝的水也都是医院大暖水器烧开的水,怎么会有事。”张兰说道,“而且我听你爸说那个懒汉已经好了,张罗着要回家呢。我踅摸是酒瘾犯了,家里应该还剩几瓶二锅头。”
“肯定不会让他就这么回家。”吴冕说道。
“是呗。”张兰道,“怎么也得把酒瘾戒了不是,要不然回头就得把种子给卖喽。都说饿死爹娘不吃种子粮,也难怪他们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