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说法吧。”
“孙帅,你是教什么的?”吴冕问道。
“我是教化学的,怎么了?”
“那难怪。”吴冕微微一笑。
笑容很温和,但在孙帅看来,吴冕的笑容里蕴藏着说不出的讥讽。
“吴老师,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吴冕道,“道德经第六十七章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
“道家讲的阴阳、善恶用现在的说法都是对立统一的关系。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慈与悲放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么?”
孙帅语塞。
这么一打岔,纠纷办里的压抑气氛缓解了许多。
“上次你找我的时候说了情况,我觉得你收养孩子的可能性不大,还是放到老鸹山更稳妥一些。正好老林来看一个被遗弃的植物人状态的孩子,你们商量一下。”
“不。”孙帅很坚决的说道,“我不是信不着老鸹山,而是老鸹山山上都是男人,我不放心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