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板,我走了。”袁伟却很拘谨,走到桌子前,很正式、很恭敬的深深鞠躬。
“嗯,在医院说话小点声,这不是在海上。”沙砾随意的说道。
他端端正正的坐着,像极了一个门房保安。
袁伟没有接话,自己的态度已经表达,看样子沙老板似乎也并没生气。
走出大门,袁伟回头又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
侧面看去,沙砾脖颈处一道蜿蜒的刀疤隐约可见,触目惊心。
都是刀尖上讨饭吃的人,袁伟很清楚沙砾肯定在这段时间经历过生死。或许这就是他留在这里的原因,也或许是一个诱因。
不过那和自己没关系,幸好没在病区闹事,得罪了这间医院与这间医院的人。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走在老鸹山山脚下,走在剑协医院的院部里,吹着八井子的夜风,袁伟心中庆幸无比。
吴冕双手敲打键盘,手机忽然响起。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周主任,好久不见。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睡?”
“吴冕,我想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