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华就觉得天晕地转,眼前的事物飞速变幻。凝神一看,自己又回到门口。而那个光头、满脸满身刀疤的汉子站在自己面前。
他是怎么把自己拉回来的?于华不知道。
沙砾给她的压迫感太强,才回去下意识的一声尖叫,“非礼了!”
“签字,不签字就在门外等着。”沙砾冷漠的说道,丝毫不管似乎已经失去理智狂喊的于华。
“非礼了!救命啊!”于华歇斯底里的喊道。
在医院,闹事的不少,但一般都是躺到地上说自己心脏病犯了。可是喊非礼的人可是不多,一看就是“外地人”。
声音高亢,绕梁三日,余音回荡,宛如空谷回音,久久不息。
于华一边撒泼,一边想往里硬闯。可是沙砾伸手顶在她额头处,人高臂长,不管于华怎么挣扎、躲避都没有丝毫用处。
又羞又怒,于华心里的泼劲儿迸发出来,干脆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说是哭,其实只是干嚎,带着八井子泼妇骂街的味道。
叮电梯门打开。
“怎么这么吵?”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电梯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