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种思维也是临床思维的一种。估计利弊权衡过很多次,自己想说什么他心里都清楚。马修德心想着,点了点头。
“常在河边走,就没有不湿鞋的。就这么看病,不死人真心是运气好。”吴冕道,“是心肌炎还是……”
“是心肌炎。”马修德连忙说道。
吴冕笑了笑,看着马修德说道,“抓紧去给李主任打电话吧,我不敢保证韩广云是休克,但最基本的检查该做还是要做的。咱们负责提意见,到底查不查要看李主任。”
“好,好。”马修德见吴冕善解人意,知道自己着急,也不客气,微微躬身,转身出了办公室。
“哥哥,我怎么感觉不对呢。”楚知希问道。
“还好,这幸好是没做其他的检查。”吴冕说道,“要是查了肾功能,发现有肾衰然后头疼医头给利尿药,怕是韩广云已经不行了。”
“你……”楚知希皱眉说道,“这种情况太罕见了吧。”
“我就是随便一说,推一管高糖之后人就没了,咱们3年前在麻省见过。”
“……”楚知希努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