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说道,“至于你们的媒体怎么说,怎么胡说八道,明褒暗贬,都无所谓。”
奥文罗斯柴尔德微微摇头,他的世界观与吴冕完全不同。按说三观不同无法交流,可是他却和吴冕的关系相当亲密。
“不过呢我们都习惯了,无所谓,当听狗叫。对了,当时有很多家医院聘请我去当终身教授,你猜我为什么选择麻省?”
“不知道。”
“因为我有一个偶像。”吴冕笑着说道,“钱老就是麻省工学院的终身教授,在麻省,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哈哈哈,吴,你跟我说过你是唯物主义者。”
“一样的。”吴冕微笑,“我陪你一天,明天一早我要回医院。有关老年痴呆症的治疗,还有改善的余地。我想做到现有机器、科技水平下最好。”
“术式不完善?”奥文罗斯柴尔德一下子紧张起来。
“时间与手术效果,总要在其中找一个平衡点。”吴冕说道,“奥文你不用担心,我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但你的合作伙伴老年痴呆的问题应该能解决,至少可以恢复一大部分。”
“我希望有一个好的结局。”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