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林道士不解的看着吴冕。

“吃肉，尤其是动物内脏，而获得维生素12，其实是吃了这些储存在动物体内的维生素。产生于细菌的维生素12，是一种间接获得。”

“直接获得是什么？”

林道士没听过吴冕说的事情，便询问道。

“细菌，哪里最多？”

“……”

林道士后脊梁一冷。

“粪便！”吴冕的声音变冷，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小师叔，你和他吃了两顿饭？”

“！”吴冕直接爆粗口。

“……”难怪小师叔会有那么复杂的表情，原来是这样！

不用吴冕解释，林道士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那名印度的研究员在印度的时候虽然是严格素食主义者，但吃的东西被粪便污染，所以在印度的时候他并不缺乏维生素12。

而当他去了德特里克堡军事基地工作后，食物没有被粪便污染，他又不吃肉和动物内脏，所以就得了病。

小师叔……林道士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吴冕。

……

……

注：美国医疗的一个个案报道，不是印黑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