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格尔滨·梅卡托克脚上的鞋子。
“吴,你应该做神经科查体。”
“奥文,我才是医生!而你,不是。”
面对患者的时候,吴冕强硬的回答道。
很快,一双古怪的脚出现在吴冕眼前。前脚掌和后脚掌几乎一样长,脚踝位于脚掌中间。
奥文的眼睛冷漠注视着吴冕的一举一动。
吴冕知道奥文在看自己,但是他没有在意,而是按照正常步骤开始查体。
房间里一应检查设备应有尽有,早已经准备完毕。但吴冕没有用器材,而是先用手捏了捏格尔滨·梅卡托克的左脚前后“脚掌”。
“奥文,你说说唯一一次去看医生的经历。”吴冕以标准军姿蹲在地上,一边查体一边和奥文·罗斯柴尔德说道。
奥文讲述了当年他和格尔滨·梅卡托克都是17岁的时候在哈佛看病的经历。
在那之后,两人离开哈佛,开始流浪。
吴冕双手灵巧动着,几样神经科查体在不知不觉中进行。
“我需要辅助检查,抽血化验以及核磁共振。”
奥文·罗斯柴尔德还没讲完,吴冕便站起来,轻轻说道。
“吴,有什么收获?除了你们脑海里的那种科学家的猎奇心态被满足之外。”奥文·罗斯柴尔德语气里少有的带着尖锐、犀利的讥讽问道。
“奥文,你们两个都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