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周国辉问道。
“我说我回省城要88块钱,给我留100,其他都是你们的。不给留,老子跟你拼命。”
那段岁月的回忆不堪回首,说了两句后,马修德一声叹息,转了话题,“其实现在挺好的,医生忙,谁又不忙呢?最起码医生越老越值钱。人么,总有生老病死、五痨七伤,医生只要想,最起码的社会地位还是有的。”
“您说得对。”周国辉道,“且干着吧,您看吴老师不是也从美国回来了么。”
说起吴冕,马修德的表情有些古怪。
周国辉见马修德的怪异表情,问道,“马院,您想什么呢?”
“前几天干活晚了,吴老师带着我和薛院去肥羊老店吃宵夜,薛院问起这事儿。吴老师说,他要是七月初不回来,现在怕是已经被大卡车撞死了。”
“……”
“不是背后说坏话,周主任您能感觉到吴老师有一点点的被迫害妄想症么?”
“嘿,吴老师的圈子我碰不到,很难想象。”周国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