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盖了一个毯子将就了一夜。”楚知希道,“那天好冷,你怀里暖和,但我后背凉,做梦都梦到在家里睡觉,让我妈给我找出来最厚的棉被盖上。”
“傻丫头。”吴冕笑着摸了摸楚知希的头发。
“在老鸹山住,不会被孩子们吵到吧。”
“应该不会。”吴冕道,“那面再怎么都要比医院安静一些,需要手术的时候就来医院,康复期间就回去住。”
“也行,楚老先生还总觉得寂寞,所以开始教林运念书。等这位老爷子好些,两人估计能聊到一起去。”
“争取年后再让老爷子回去。”吴冕道。
“这么久?病情很重?要多次手术?”楚知希惊讶。
“没事先住着呗,调理一下身体。我看老爷子本身身体不错,有点老年病,顺便调养一下。”吴冕道,“捎带脚的事儿。对了,回头和马院说一声,问问老人家喜欢吃什么,每天单独给做。”
“哦。”楚知希眨着眼睛看吴冕,哥哥这种从来不在意吃喝的人竟然记得要开小灶,真是好奇怪。
她眨着眼睛,好奇的重新打量车里的老人家。
隔着车窗看不清楚,身影朦胧,隐约能看见他坐在温暖的车上,却依旧紧紧的裹着军大衣,仿佛漫天白雪皑皑,卧在寒冰上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