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要不然校长为什么会极力主张成立方舱医院?他是把自己都压了上去。”
“不会吧。”
“嘿,我都能想到去海子汇报……可能现在没办法去,只能视频汇报。汇报前校长两三天睡不着觉的样子。”
“这是科学。”
“是啊,这是科学,可是没用。伍连德老先生的做法是最应该的,但假如你生病,我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在零下30度的时候被关进火车皮里,没有取暖、周围都是病的不成人形的人。真正的科学很冷漠,我做不到。”
“你会救我么?”
“会。”吴冕坚定的说道,“强制高尚的结果只能是普遍虚伪,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的地儿,能治好就治,治不好咱俩一起死。或许没有合葬,我对把自己活埋这事儿还是……”
局面虽然还没崩塌,但就像是走在一条细细的钢丝上,看不到路,一片黑暗。没人能保证下一脚踏上去,迎接自己的会不会是万丈深渊。
吴冕的压力也很大,只是不愿意表露而已。
方舱医院开舱16小时平稳度过的喜悦,被刘娜说的疑似心碎综合症击碎。
医护人员的心理已经绷的太紧,随时随地都可能倒下。
不光是病毒,现在第一批来支援的医护人员已经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