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医生护士多好摆弄,事情过去,发不发钱都无所谓,也没人敢闹。真要是得罪了这些人,自己以后的路不好走。
但这次不一样。
马修德刚才想为什么的时候最后想到吴老师一身戎装,站在舞台上说共产党员站起来的那一幕。
耳边都是保卫黄河的歌声。
一个又一个打电话,一个又一个威逼利诱、拍桌子骂娘,马修德放弃了身后路。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天河市的那么多院长会公然断了自己后路,直接向社会求援。
一股子悲壮气在心中如洪水般滔天而起。
打完电话,马修德看着韩广云,摆了摆手。
“韩处长,你跟我站在一起,以后肯定后患无穷。”
“顾不上了。”韩广云咧嘴笑了笑,“我就是想办点正事,这次我觉得您做的对。”
“对错不重要。”
“您不也接下这个任务了么。”韩广云说道,“我看华山医院的感染科主任张宏文教授说,一线岗位全部换上党员,没有讨价还价。”
“嗯,站在后面指手画脚,狗屁!”马修德说道,“一个小时,谁不来我特么捅破了天也得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