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便排出来,米亮尽量把事情往好处想。
但那之后的两天,他忍着恶心把大便弄开,遍寻不到小瓶盖。
不久之后,他的肚子开始出现间断性的疼痛,米亮有些慌了神。
拒绝老爷子陪他去医院的话,米亮戴上一枚家里存货不多的新口罩,心里讪笑一枚瓶盖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来到东湖区第三人民医院,米亮见排队看病的人少了很多,不像是年前年后那几天乌泱泱满满的人。
或许和这里不是定点医院有关系。
挂号,排队,医生穿的和电影里一样,甚至还要更厚实、更臃肿一些。看着医生的模样,米亮心里就有些慌。
但来都来了,他压下去心里的慌乱,排队看病。
医生问了病史,虽然看不见医生的表情,但米亮透过护目镜、面罩隐约能看到笑容。
唉,被笑话也没办法,米亮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让自己喝高了,把瓶盖给直接吞进去。
做检查,拍了一个片子,圆乎乎的瓶盖在一堆白花花的肠子里“埋”着,这种影像米亮一个外行都能看懂。
他一下子傻了眼。
这可怎么办?!
难道要开腹,把瓶盖取出来?特么的喝点酒怎么喝出来这么大的一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