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呢。”吴冕鄙夷的说道,“我不是医生,难道你是啊。”
“医生哪有像你这么能跑的。”患者质疑道,“你肯定是特种兵。”
“合着在你眼里医生都是文质彬彬的?”
“切,你别想骗我。”
“懒得说你。”吴冕道,“钟南山钟老,这次防疫专家组的组长,厉害吧,人家年轻的时候运动天赋比你强一百倍。959年第一次全运会,400米栏的全国纪录就是钟老创造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
患者还是不服,但碎裂的地砖就在眼前,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别鬼鬼祟祟的东看西看。”吴冕道,“这是找到你,要是我们找不到,明天警察找到你,等疫情结束你肯定得公审。你这属于危害公共安全!刑期三年起,要是有缓刑,我第一个不服,肯定张罗着上诉。”
“我”
“哥们。”吴冕的语气忽然柔和了许多,他笑了笑,声音有点闷,“抽烟么,抽根烟冷静一下。”
患者摇摇头,“我不会。”
“接班的时候我听白班的住院总说你的情绪不稳定,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吴冕道,“跑是不可能跑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老老实实等着痊愈我们把你送出方舱大门。”
“我真傻,真的。”患者像是祥林嫂一样继续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