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很惊讶,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有活的?
他将船上的两块大铁矛一左一右的扔下去,控制船的稳定性。
因为船太小,浪太大的话根本就稳定不了,所以必须要快。
上了船之后,那个人已经被小渔捆绑好,还顺带递给小泽一双手套。
“你把这个戴上,一会儿屏住呼吸,不要触碰他,我已经把他包起来了,你只要不碰他,就没事儿。我喊‘一二三’,你就松绳子,”
在弟弟上船之前,她就已经脱掉了防护服,只带了遮脸的自制布条和手里的手套。
小泽听话的配合着小渔,因为担心渔船跑,所以上了船之后,立即把人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给送到了自家船上。
之后小渔又拖出来一个帆布帐篷:“这是在船上找到的帐篷,还有一些被褥,是那些没有尸体房间里的,应该没有事儿,回头拿回家给这个人用,反正他肯定是不能给咱们睡在一起的。”
姐弟俩齐心协力,又把帐篷、被褥以及一些干货、粮食一并送到了船上,这是卖完大件以后剩下的边角料,估摸着够这个人吃一个月,她没打算给他吃的,就用从船上弄得食物给他吃就行。
之后姐弟俩才下了船,划着靠了岸,将那个人安置在了山洞下面的石壁下面,距离鸡窝不远处。
帐篷撑起来之后,在下面给他铺上了一层木板,之后在木板上给他铺了两层的被褥,又给他弄了两床的被子。
之后小泽才喘着粗气看小渔:“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我在那艘船上找到了不少草药,凑活着给他灌下去就行,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
小泽抽搐了下嘴角:“姐,那他得的是鼠疫吧?”
小渔没有否认,弟弟更来气了,“姐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没有解药你也敢把他弄回来?万一传染咱俩咋整?”
“我空间有治疗鼠疫的药,怎么可能会被感染?”只不过对你不好明说罢了。
“阿泽,这好歹是一条人命,而且整船的人都死了,就留下这么一条半死不活的,足以可见他的生命力之强,你看他瘦的就剩下皮包骨头了,可见也是熬了很久了,我能见死不救吗?”
“可是姐,我们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如何治病?”
“死马当活马医吧!能不能活看他自己的造化,你说呢?”
阿泽无语,“我还能怎么说?姐你可真是活菩萨!”
“你把那手套记得烧了,平时也别靠近他,我来,我们姐弟俩平时,也注意少接触,我之前熬得药膏(洗手液),也要记得饭前便后都要洗手,勤洗手,讲卫生,就不会被感染,记住了吗?”
“姐,还是我来吧,他毕竟是个男的。”
“没事儿,你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何况我已经上船了,对了,平时咱俩说话记得就这样用破布条遮一下。”
其实小渔已经做好了晚上在家里撒消毒水的打算,这次还从船上带下来一口铁锅,回头用那个铁锅煮一些衣服啊,布料啊啥的进行消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