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放暑假了,郑龙就想着回老家给老爷子上个坟,顺便再看看老家那边有没有成版的猴票可以买。
家里如今已经缺不了人了,你看这家里家外的都需要人照看,地里虽然收拾好了,可是房前屋后的这些蔬菜,也需要浇水施肥,家里的鸡鸭也离不开人,最重要的是,带着小家伙回家不太方便,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郑龙自己回去,让郑凯在家看家。
前房主走之前种下的红薯,吃了一半卖到空间一半,油菜已经收到家打成了籽,就等合适的机会去磨油。
所以今年他在后院种了花生和油菜,这些都能榨油。
前院和自家院子里,则种了日常吃的黄瓜西红柿茄子这些,基本上能吃完,因为很少往空间里卖。
郑龙留下孩子足够吃的奶粉后,就找村长开了介绍信,出发回H省了。
这一路又是汽车又是火车的,倒腾了他五六天才到。
回到他们家的小镇子,从自己空间里买了点糕点、糖果,从供销社买了烟和酒,然后拎着去了村长和生产队长家里。
得知他退伍,目前在重庆的农村生活,两个人很是震惊。
郑龙却很淡定,说儿子在那边上大学,他也不想离他远,索性就在郊区买了房子,正好赶上政策好的时候,就直接落户了,因为落户还有地。
问及为什么退伍,郑龙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负伤,伤及腰部,干不了重活,就退了。”
两位顿感唏嘘,一面为其可惜,一面又感叹这一行的不容易,至于国家分配问题,他们不敢问,郑龙没提,也就没往这方面拉扯。
从他们家出来之后,郑龙直接带着从空间拿的糕点、真空包装的肉(切好的盘子),去爷爷的坟墓前,陪着喝酒吃肉,说了好一会儿话,然后就拎着篮子,和村长他们做了告别。
“不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吗?你看你家的房子现在还被保存的很好呢,先前的衣服家具统一收到一个房间里了,你可以在家住几天,”
郑龙摇摇头,“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就不多留了,也和老人家唠过嗑了,”
郑龙对这个村子没多大感情,要不因这里是老爷子的家,他要和老伴合葬,他都有迁坟的想法了,毕竟从重庆到这边,回来一趟太不容易了,就算他是从这边走出去的人,但他真没觉得和这儿有多少感情。
当天晚上,他住到了镇子上的招待所,第二天是周末,他拎着东西去看了常师傅。
从常师傅那儿,他又知道了他们家的事儿,“你弟赌博输光了家底,你大哥彻底和你父母闹掰了,你爹气的中风,你娘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个家,彻底的散了。”
常师傅虽然没劝他回去看看,但意思明显是觉得他如今过的好了,或许可以帮衬帮衬龙家。
郑龙却直接摇头,“我已经和他们断了所有的关系,我不可能出面的,因为一旦出面,他们就会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我,至于他们会遭到什么报应,那都和他们当初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有关,所谓父母不慈,子女不孝,我今日的不孝,也是因为他们当初的不慈,所以师傅,你不用劝我了,我是不会管他们的死活的,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您老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