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阚到部落门口助阵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少部分的兽,看到他过去,立即喊道。
“金阚,你来的正好,这只流浪兽说要找他的雌性,还大言不惭的说他的雌性被金雕一族的捉走了,他要到这里确认味道。”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流浪兽也会有雌性?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就是,他们之所以被排斥,就是因为他们残暴嗜血,强迫雌性,被兽神惩罚,不得入族众,活该没有后代,可是现在他却来告诉我们,他的雌性被金雕一族抓走,这不是笑话是什么?金雕族可是天上的贵族,除非是个残疾,否则怎么会跟一只流浪兽抢夺雌性?”
然而,金阚的出现,却让站在外面双臂环胸,以半兽人姿态出现的槃麟,猛地抬起了头。
“是你,是你跟小雌性在小溪边吃东西的对不对?就是你抓走了她,她在哪儿?你把她还给我!”
众兽:“……”打脸来的太快,有点疼。
昨日,人家丢了雌性,也是昨日,金阚带回来一只外族雌性,难道,真的是金阚?
咦?不对啊,那只小雌性,分明没有和任何人结侣啊,要知道在他们兽大陆,没有经过兽神大人承认的伴侣,都是不被祝福的,流浪兽之所以称之为流浪兽,不就是因为他们是强迫雌性生下幼崽,才没有部族庇护,在外面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的?
“你胡说,金阚带回来的小雌性根本就没有和你结侣,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雌性?”
槃麟目光幽幽泛着绿芒,“就凭她是我从鬣狗群抢回来的,我救了她,为她捕食的时候,她丢了,我找了她整整两天,终于在森林那条小溪边闻到了她的气味儿,你把她带回的时候,难道就没闻到我身上的气味儿?”
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金阚,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糖糖会在水里,而且他捞她上岸的时候,的确闻到了属于细鳞太攀蛇的独特气味儿,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很淡了,但不可否认,她先前的确和这个流浪兽在一起。
只是那个时候他没问,她自然也不可能说,在他看来,流浪兽是不配拥有雌性的。
“说的好听,所谓救,是不是也可以替换成抢?你和鬣狗群厮杀,抢到了她?”
槃麟显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方式,对于别人怎么说,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那个小雌性。
是以,当他目光森冷杀机骤现的时候,金阚不再躲在部落里,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她并不喜欢你,如果喜欢你,又怎会刻意把自己沉到水里?人不是我抢的,是我从水里捞出来的。既然你找过来,我必给你一个说法,这样,今天你若能得胜,我会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但我,绝不会就此放手!”
水能够掩盖气息,他的小雌性很聪明,若非担心她再受群蛇之惊,他又怎会将她一个人留在山洞里?
只是他没想到,她对他会那样惧怕,槃麟有些受伤的垂了眸,在他四十多年的兽生里,早已习惯了漠视一切,可当那个小家伙如天使一样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的时候,他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
蛇和雕自古以来就是天敌,但今日的天敌对决却并非普通的对决,因为他们是兽人。
金雕显出自己的兽型,长臂一伸,长达一二十米,巨蟒现出自己的原型,最大化的原型,也是长达一二十米。
如此重量级的对决,如果在部落门口,势必要引起整片大地的颤动,毕竟,这两个人都不是一般的兽人,而是绝对的强者,在四十岁就能晋升至一等勇士的金阚,可以藐视部落的任何一只兽人,更枉论他得天独厚的飞行特技?在天上,根本就找不到他的天敌好吗?
再来说这个细鳞太攀蛇,虽然是一只流浪兽,但他脚腕处的四条黄绿色的纹路,已经彰显了他的超强能力。
毕竟对面站着的金阚,也才三条金丝纹路,严格意义上来说,金阚对上槃麟,如果不用上飞行特技,赢的希望并不大。
谁让流浪兽是从小是从战斗中走出来的?
而金雕一族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堪称贵族。
一个天一个地的出身,一个以犀利洞察力而享誉高加索山脉,另一个则是让兽人雌性闻之而色变的残暴嗜血典型代表流浪兽,这两个人若是交上手,说实话,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噼里啪啦,胜负欲的闪电在两人视线范围内击杀。
须臾,金阚纵身一跃往西南方向飞去,与此同时,槃麟以人形兽身曲线蜿蜒紧跟而上。
“快,快去禀告大统领,这两个人若是打起来,真的是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好!”
既然金阚是他们辛巴部族的,那他们就绝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于是一群人去了大族领那里汇报情况,另外一些人则是看了眼金阚兽穴的方向,眉角眼梢皆是好奇。
“能让槃麟如此看重,那个小雌性到底有多好?”
问这话的兽显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