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听从江雪的安排。
两个人吃过午饭,东姚端着瓦罐、土碗去石头缝那边放的,用来接水的大瓦罐里舀水刷碗的时候,江雪躺到树下面的石头上睡觉,本是非常悠然自得的一个画面,然而却从山下爬上来两个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人,那模样,俨如昨晚气喘如牛的姐妹俩一样可怜。
江雪听到动静,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看到来人,她很是欣慰的朝他们挥了挥手。
“过来这边。”
乍一看到两个男人,八岁的东姚吓了一跳:“小雪!”
江雪朝她笑着摇头:“姐,没事儿,这是来帮咱干活的人,”转头看那俩人:“吃了没?”
俩人一边喘气,一边摇头:“就算吃了,现在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小姑娘,咱没愁啊,求你了,把解药给我们吧,就是给钱也行啊,可别让我们爬山了,太累了!”
江雪撇撇嘴:“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从今往后,你们不但要爬,还得三天两头的爬呢,说说吧,你们家里都什么情况,有没有家人啊?”
俩人欲哭无泪:“我们要是有家人,还至于过这偷鸡摸狗的日子?你这小丫头,怎么能揭人伤疤呢?”
哟呵,那敢情好,江雪随便那么一指:“看到那边那个位置没,这几天你们赶紧忙碌起来,趁着夏天日头毒,多跟东姚学做点窑砖,多盖几间屋子,争取入冬之前搞定,以后你们俩就跟我们住在山上,主要负责这上头的体力活,干得好我教你们活下去的本事,干得不好,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两个大男人顷刻间傻了眼,跟听天书似的,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还是个孩子吗?这分明就是个女魔头。
江雪才不管两个人怎么想,直接就问:“可有自己的名字?多大了?”
“我叫王大勇,十五了。”
“我叫张大壮,十八岁。”
可真够接地气的名字啊,“你家人给取得?”
“爹娘死得早,啥名字不名字的,都是从小叫起来的,”
“既如此,保留你们的姓氏,王大勇你以后叫王永强,张大壮你以后叫张永刚,回头我教你们习字,认识自己的名字,等你们会写字了,给我签卖身契!”
王永强是个暴脾气,眼睛瞬间瞪成了牛铃:“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卖身了,我们世世代代都是良民,不做奴隶!”
江雪轻扫了他一眼:“你现在这么说,将来可不一定,也罢,等回头你求我的时候,别忘了想想这一刻的骄傲。好了,王永强,张永刚,你们俩,现在跟着东姚去做窑砖,东姚,你带着他俩干活,从此以后他们俩就是咱们家的长工,我呢,一会儿去打点野味儿,干得好晚上就给你们加餐,干得不好,我直接毒死你们,在这上面挖个坑埋了,都没人知道!”
等江雪一走,王永强欲哭无泪的看向张永刚:“大壮,这哪里是小孩子啊,这分明就是个怪物,谁家小孩子这么厉害的?要不是这毒真的没人解,你说咱好歹也是七尺男儿,怎能沦落到俩孩子手里干长工?说出去还不跌被那帮兄弟笑掉大牙?”
名字说换就给换了,虽然听起来比原先的名字好听了那么点儿,可也不算是什么有文化的名字啊!
要是江雪听到,一定笑死,两个大老粗,还妄想得到高大上一点的名字,真要叫那名字,你们能懂什么意思?
受制于人之下,俩兄弟莫可奈何,只得跟着战战兢兢的东姚,背上筐子去背土了。
江雪也不怕这俩人能对东姚做什么,拿上匕首,钻进林子里找合适的竹子做弓箭,结果折腾不少时间,出来的弓箭射程近不说,还一点威力都没有,反反复复挑选很多竹子,最后勉强做出了一个弹性不错的弓箭。
但是箭头不是铁制,而是竹子做的,所以哪怕弓能用,箭拖了后腿儿,照样捕捉不到猎物。
最后不得不动用刚刚修炼起来没多久的猫典术法去寻找猎物,什么地下跑的竹鼠、蛇、野鸡、野兔,天上飞的麻雀、各种叫不出来名字的鸟,种类很多,只要给她机会,就能用精神力控制它们,继而捕获到手里。
林子里有很多蘑菇,通过嗅觉、蘑菇附近动物粪便、偶尔术法发动去辨认有毒没毒,确认无毒后,塞进自己筐里背回去。
等太阳落山的时候,她抓了三条蛇,一只竹鼠,一些野菜、野山菌回到了山洞那边,三个人还在忙碌着,看到她背着筐子回来,眼神里都带了丝好奇。
江雪也坏,直接将筐子放到了他们面前,当着他们的面从里面掏出三条蛇,两条无毒蛇,一条有毒蛇,虽然已经死了,可两个男人到底也只是比她们大一点的孩子而已,当时脸都白了,还倒退了好几步,东姚直接吓哭了。
“这就吓着了?以后我们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次数多得是,看到没,这一条,有毒,其他两条无毒,等将来条件允许了,我需要提炼毒素,还得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