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一脸惆怅:“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先前的确是中过慢性毒,不知道跟白家有没有关系,至于这个蛊,那就更无从查询了,毕竟,我们都不是用蛊的高手。”
“那有时间我去看看。”别人或许没办法,她修炼过妖术,多少能窥得其中门道,就是这解蛊没那么容易,因为要想解蛊,首先你得找得到种蛊的人,然后将两种蛊进行研究,人不能错杀,否则后果无法承担。
至于华妃以及白家的问题,慕容雪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倒是觉得,咱们还不能轻举妄动,首先不能确定父皇有没有种蛊,其次母亲的蛊还没找到种蛊人,最后一条,更重要,白家现在在暗处,咱们在明处,一旦将这个罪状递上去,白家表面上是在明处了,实际上他们私底下有多少势力,人手,我们都不知道,所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将他们盘根错节的家族势力都给查清楚,之后再上达天听也不迟!”
“当然,还有一点,我想让母后亲自见证一下白家的没落崩盘,这样才对得起她身上所中的四十六剑和潜伏十多年之久的蛊毒?届时我们一定要闹大,越大越好,将这些罪状,连夜印发,洒落大街小巷,人手一份,我要让蓝月国,乃至其他三国的百姓,都知道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私底下包藏着怎样的狼子野心,我要让她和她的家族,一夜之间,全部覆灭,永无再翻身的机会。”
慕容雪的这些话,大家自是觉得无可厚非,毕竟他们一家人的四分五裂,全都因华妃而起,自然而然的,最后也要由她的下场来终结。
一个月后,经由水族、修罗门共同联手,终将白家调查了个底朝天。
而这期间慕容雪三天两头的往慕容翼的宫里面跑,各种调理身体的药膳送过去,可惜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因为经过她的查证,慕容翼也中了蛊,是和母亲不同的蛊,究竟是什么蛊,发作时会是什么样,他们一无所知。
目前为止,白家虽然调查清楚了,可白家这么些年在蓝月下了多少蛊,谁知道?这个你也查不出来,除非你能挖到白家的核心人物,否则很容易打草惊蛇,乃至最后前功尽弃。
慕容翼接过罪证,刚开始还一页一页的翻,最后带着怒火一沓子一沓子的看,越看心里越火,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位年届五十的帝王,脸色已是灰白一片,尽管这些年白家的所作所为,他有所耳闻,也曾试图干扰过,但都损失严重,甚至连他身边的人,也越来越离心,最后,他只能放弃调查,装聋作哑,如今证据摆在面前,他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颤抖着声音抬头问:“这些,都已经证实过了?”
彼时的大殿里,已经屏退了左右,慕容翼也知道自己身边的人不可信,所以早在一双儿女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将外人隔绝在外了,即使如此,父子女三人的声音也带着压抑的小。
“如假包换。从她入宫到现在,都在这儿了。”
慕容翼颤抖着双手,满心满腹都是自责与愤恨。
“朕将她们纳入宫中,没想到却生生的将她们送入地狱。怪不得,怪不得朕只要喜欢谁,过几天,这个女人不是抱病就是突然间出意外,朕不是没怀疑过,可朕身边就好像被人监视了一样,只要说什么,做什么,一准下面已经想好对策怎么应付朕了,时间长了,朕也倦了。
现在朕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白媚儿这个女人,她可真是好手段,好本事,连朕身边的人也被她神通广大的尽数收买,这些年朕活着,是不是也能称之为奇迹?朕到底造了什么孽?还有那些无辜的宫人,只要一想到他们的死,朕就觉得这个一国之君做的窝囊。
以前,朕从未过问后宫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会死多少人,如今数据摆在面前,才意识到咳咳咳”
话未说完,就开始剧烈咳嗽,慕容雪赶紧递上一杯水,慕容翼喝下之后,才一身疲惫的靠坐在龙椅上,然后沉着眼皮,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摞罪状,久久无法释然。
看他这个样子,慕容雪也不忍心,“父皇,您不用这样。以前的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咱得朝前看,去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麻烦,而不是坐在这里追究谁的责任,有了这些罪状,还怕没有办法制裁那个女人?”
道理谁都懂,可执行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呢?所谓牵一发动全身,尤其如今的慕容翼,压根儿就没有那个信心,可骗骗他没办法对自己的子女说,我如今就是个空壳子?中看不中用的空壳子?
兄妹俩都是人精,早就知道慕容翼如今的处境了,所以在他们俩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将华妃以及她的子女全都控制住了,至于在宫外的白家,则交给水逸轩全权处理。
是以,兄妹俩在慕容翼这儿,即使有什么消息透露出去,也来不及了。
因为所有的事儿都是同时进行的,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去逼宫呢,也幸而慕容翼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帝王,早就将自己仅存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