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重症的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可惜能救回来的少之又少,这种西医院很多都是外国人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倭寇看好了,还是怎么滴,他们没有任何损伤,当人扎堆过来的时候,刚开始还有耐心,最后索性把门一关,严禁外面的人再进来,因为里面连站着的地方都没了,嘈杂的让人崩溃。
伊水没想到,有人竟趁着这个空档,刺杀在医院住院的倭寇,巧的是,她正好看到,不巧的是,她的身形和那个人非常像,然后,她就被日本便衣队给围住了。
伊水还算镇定,也庆幸自己会日语,等他们将她拉到房间里进行审问的时候,她眉头一拧,有些不高兴。
“你们看我哪里像支那人?我是你们的同胞,我的爸爸叫伊藤健太郎,我叫伊藤静香,他是为大日本帝国奉献生命的特务,与支那人生下了我,他教了我日语,在这里长大,如果不是你们误抓我,我根本就不会和我们你们相认,因为我怎么说你们都会误会我是支那人,关于父亲的一切,我也说不出来,因为我只知道他是来自日本的特务,刚刚我只是路过,并非你们要找的人,不过你们要找的人,和我的体型差不多,我根本连枪都不会用,”
女人?
特务们交换一记眼神,开始寻找她话里话外的漏洞,中间问了好几个问题,她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肯定不能知道,因为她是特务生的,特务怎么可能会告诉她这些秘密的东西?不过问及她老家是哪儿的,她却是对答如流,当然,这也是编的,她又不是没去过日本,关于日本的姓氏,也有过一定的研究,所以这个谎言可以圆过去。
对于老祖宗在哪里,她一清二楚。
问及其父亲工作上的一些事,她一问三不知。
这样的回答,倒是符合干这一行,最起码的工作态度。
尤其他们派过来搜查她身体的女特务,也没有在她身上找到任何被训练的痕迹,她的确就是融入到支那人里的普通老百姓。
刚开始这些人并没有看出她是女人,等女特务把她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送到这些人面前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刷的就是一亮,伊水知道,这并不是好的兆头,她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混迹到日本人的大本营里。
之后她就被留下,这些人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就把她像金丝雀一样养了起来,她知道,这是他们去调查她了,至于能不能查出来,她不在乎,反正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有危险,她再想办法逃出去。
她也算准了伊藤这个大姓,潜伏在华国的日本特务绝对有,战争年代,哪里查的清?
所谓支那母亲,她也说的很不爽:“要不是被你们炸死了,我至于跑到医院来找东西吃?”
一句话把女特务噎的说不出话,她的无所畏惧,大方随性,毫无心理负担,却让这些人琢磨了很久。
越是复杂的人,越是能将事情本身复杂化,伊水就是看中了这一点,选择更单纯更直白的方式对接。
也许他们怀疑她是中国人,但她那一口流利的日语又怎么解释?如果是中国人学日语,或多或少会出现点儿破绽,因为他们不是从小就学的,就算能学成她这样,也需要时间,而她还很年轻,仅仅十六七岁。
经过反复的观察与调查,可以肯定她不是对方派过来的特务,因为她不具备特务的一些本能反应。
也的确不会打枪,更不会拳脚功夫,就好像真的是父母死后,流浪在这边的中国人一样。
甚至在检查她的身体,发现她不是处子的时候,她的目光里带了一丝怨愤。
“是被你们的人强的。”
蛇岭的张家人,在她看来,已经和残暴没有血性的日本鬼子没啥区别了。
所以当她冷静的说出这一事实的时候,女特务看向的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复杂。
虽然到这边以后,她吃的比从前好,甚至不习惯吃他们日本的食物,让他们找人给她买小面吃。
她大方的承认自己是在华国长大这一点儿,虽然令他们很不满,但也间接说明她的问心无愧,没有对他们有所隐瞒,按理说这样的她,应该能让他们放下戒备。
考察期里,伊水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她不想当特务,因为特务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她不当特务,难道要嫁给日本人?结婚生子?
嗤,那还不如去当特务呢。
本来她想的是进入本军中转移下物资,为我们的敌后工作做点奉献就行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受她的控制,从这些人对她的重视程度来看,明显是想培养她当一枚棋子,安插到国民党的系统里,至于为什么不是红党,因为她这样的容貌,更适合待在国民党。
如果是红党,则需要寻找容貌更低调一点的特务。
自己的脸有多大的利用价值,她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一个月后,当她被带到更高一级的长官面前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意外,尤其当这个五十来岁的长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