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水不想跟他说太多,转身想走,他却反手把她带入怀里,一下钳制住她的下颚。
“说,你什么人?”
“既然你跟踪我,肯定知道我的身手,这两个日本人是我杀的,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年纪不大,身手了得,还懂日文,我怎么不知道魔都地界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伊水听了这话就笑:“你以为你谁啊,还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赶紧的放开我,这可不是安全的地方,等那俩日本人被发现,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街道就响起了刺耳的哨音,两个人的表情顷刻间就是一变。
伊水瞬间扒拉下那个人的手,抓起地的电报箱:“你拿着情报赶紧走,剩下的我来善后。你拿着这个目标太大,很容易被抓,我有办法藏起来,如果信得过我,等危机解除,你还来这个房间,箱子就藏在这里。”
因为情况比较危急,男人来不及想什么,就被伊水给推了出去,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就跳窗离开了。
伊水跑到楼梯口,就听见鬼子已经进来搜查,马楼了,她即刻进入刚刚的房间,关门,带着箱子入了空间,在她刚进入没两分钟,这个房间就遭到了敌军的搜罗,后来从后窗发现了踪迹,领着人跑出去追人去了。
她的危机是解除了,至于那个男人能不能躲得过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伊水按照先前所说,将这个箱子藏到了床下面,用两根木头卡在面,不探这头从下往看,就不会发现箱子。
箱子藏好之后,她等了一会儿,这才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客栈,天知道小二哥看着她安然无恙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有多惊讶。
其实她在杀了人之后,完全可以即刻进入空间,但她害怕这是个饵,所以才会带着箱子远离事发地,找了个客栈进来,没成想,歪打正着,被人给跟踪了。
如此看来,日本方面派人送情报这事儿,也算是暴露了,不然怎会有人埋伏在此,盯着他们呢?
伊水把情报甩了出去,自然也不放心,找了个地方猫在那儿等,欸,半夜还真把那个男人给等着了。
他楼没多大一会儿,就拎着箱子下来了。
伊水就跟踪他,每当他有警觉的时候,就赶紧躲进空间里,如此兜兜转转,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见他拍响了一家药房的门,她进不去,就在外面等,半个小时后他就空手走出来,这一次,直接拐进巷子里的一个二层小楼里,看着他开灯,灭灯,伊水猜测,这里应该是他住的地方。
她在空间里等到天亮,院门打开,一辆小汽车开出来,伊水才惊讶的发现,这个男人身份还不简单,居然能开的起车?
她这两条腿跑的再快,也撵不人家的小轿车呀,最后人肯定让她给跟丢了,不过可以断定,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可惜他班下班都穿的是中山装和风衣,也看不出来在哪儿高就。
折腾一晚,肚子早就饿了,看到街角有个卖生煎包的,赶紧过去花三块钱买了十个肥美多汁又酥脆的生煎包,纸袋子一装,没敢在大街吃,躲到背人的地方才吃了一口,就又听到刺耳的哨声,没多大一会儿,一队日本兵或开摩托或开车或跑步唰唰的往警备司令部跑了过去。
后面开了一辆卡车,卡车关押的竟然都是俘虏,他们各个浑身是血,被一圈日本兵围在车中央,目光里流露而出的,是视死如归的坦然。
“诶,这丧良心的小日本啊,咱们的人,又要牺牲了,这明显的是经历过严刑拷打,要去赴刑场了啊!”
“能活着从刑讯室出来,了不起啊,只是,他们为什么还要把人拉出来,送到城外的监狱执行枪决?”
“你傻啊,只有这样,才能吸引人去救啊,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射杀更多咱们的人了,鬼子奸着呢,那就不是个人,劝他么是畜生!”
……
老百姓看着远走的卡车,泪眼婆娑,咬紧的后槽牙,攥紧的拳头,昭示着他们对鬼子的恨意。
奈何自己只是普通老百姓,帮不了什么忙,只能笑声嘀咕着,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意。
魔都已经沦陷,属于日军统治期,这期间的政治场合,全都有日军驻扎统领,什么都得听他们的,包括捉拿自己人,如果你不听那就是和他们作对,但如果你听了,那就是汉奸,所以这个时候还冒出了许多联合会,说是联合会,其实是利用商界的人为他们提供后勤保障,说白了,你要真做了,那就是用自己的钱财去支援日本人杀同胞,依然是汉奸。
沦陷区的魔都,到处都是为生活所奔波的普通老百姓,他们或是卖水果,摆个书信摊,码头抗米包,街头剃头,不管日子又多苦,也得为一日三餐所奔波,如果看到街有日军来回跑,杀人放火,他们只会用的速度跑回家里,闭门不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毕竟日本人的人数是有限的,魔都那么大,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