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家日子过得不好,天天窝囊埋汰不知道收拾,就见不得我家好啊?去年地里面我打了多少粮食,几个人吃的,你们算也能算出来。”
“我养了秋霞她们捡回来的孩子,还帮秋霞姊妹俩站稳脚跟,你们酸了?用这种方法来收拾我?我告诉你们哟,我不怕,非但不怕,我还觉得很好笑,自己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其实我们是甜的是酸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安怡的话,让几个妇女发了狠,拿着剪刀去剪她家的被褥,孩子的衣服。
结果铺的褥子打开都是黑棉花,一看都经年累月的,孩子身上穿的棉袄,虽然是新布做的,但是里面的棉花也已经发黄了,家里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那几只鸡了。
可是鸡是被允许养的,他们根本挑不了毛病。
这次是突击检查,她不可能有任何准备,屯子里的人见什么都没查出来,不相信,非要去那姐妹俩家里查。
安怡什么也没说,打开门让她们进去找。
“检查归检查,不许乱扔东西,怎么扔出去的,还怎么捡回来,放好,我们没有犯罪,你们没资格这样对我们。”
结果,穷得叮当响的姐妹二人,自然也没有查出来什么,当检查组要走的时候,安怡拿出了自己的烈属证。
“我现在要求你们挨家挨户的检查,至于查证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家没查出来,那别人家呢?凭什么有些人空口白牙就能乱给别人扣帽子,轮到自家就不行了?现在立马马上通知下去,所有人家大门敞开,谁都不许进去,挨家挨户的搜,只要搜到不符合这家情况的,一律扣押起来,他们不是喜欢举报?我也会啊,如果你们不执行,我就去县里面告你们滥用职权,顺便我说一句,屯子里的小学我不去了,那什么公办老师我也不当了,不蒸馒头争口气!”
“哎呀,安老师,你误会了,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我管你们几个意思,现在你们立即对全屯进行搜查,谁都不许回家,谁都不许离开视线范围之内,搜查的时候我要在场,你们不是能耐?让我见证一下,这屯子里的人,究竟有多干净!”
安怡的话掷地有声的同时,已经让一部分人变了脸色,有谁试图逃跑,都没能逃得掉她的法眼。
她在这里不依不饶,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连带头的这几个人,自己家就真的干净了?
谁家没藏过东西啊?真要被他们搜出来点啥,那还得了?
安怡知道,书记看她的表情里带了丝祈求,她在等自己给他台阶下,安怡还要在这个屯子里住,自然不想把人都给得罪了,最后选择了举报她的三家人,谁心虚她都能通过面部微表情和读心术看出来,学过妖术的人,应付这些,并不算困难。
书记一看没他什么事儿了,自然对罪魁祸首不会心慈手软,安怡跟着进入这三个人的家里,在地里干活的人全都冲了回来,拦着不让进,可她不让进就行了?
安怡随手指了一户人家的墙根儿。
“如果我没感应错的话,那里埋着一具刚出生不久的女婴的尸骨,大概是五年前,孩子很健康,但因为是女孩子,被这老太太活活掐死了,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做贼的人,容易心虚,还埋到猪圈,以为猪可以替你们消灭罪证?别忘了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们家这几年一直怀不上,怎么不想想是不是造孽多了?见不得别人好,认为我把捡来的孩子当宝,还照顾的那么好,所以你们嫉妒了,也恨上了,是不是?”
老太太惊得心神俱变,下意识的往后退,安怡回头扫了另外两家一眼。
“不要以为我来到这个屯,就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谁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比谁都清楚。这老太太杀死自己的孙女,对外却说刚出生就没气儿了,我知道这事儿在哪儿都不算稀罕事儿,就是我觉得很可笑,自己是女人,却要嫌弃女孩儿,嫌弃我们是浪费粮食、泼出去的水,却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出自同一盆水?”
“请问孩子妈知道自己其实生的是健康女婴吗?还有你们两家,一个背着自己媳妇偷寡妇,另外一个嘛,呵呵,更绝,这生的孩子啊,虽然是他们家的血脉,但是!”
“闭嘴,你闭嘴,再说一句,老娘撕烂你的嘴!”
这屯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风言风语传得很快,只不过没有证据,也就当个玩笑开开算了,真正这样戳破脸皮子的,还从未有过,安怡今天想来是气狠了,所以才会三下五除二的拿这三家开刀。
“哟,撕烂我的嘴呀,是不是心虚了?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你不说话吧,没人往不该想的方面想,”
“滚犊子个憋玩意儿,还长劲儿了是不是,看老娘不把你那张老么咔哧眼撕下来,太上样了!”
“奥哟,你这嘎哈啊,可别泼骂张飞了,能不能消停点儿?让她走吧,你别说了,闭嘴吧你!”
“我凭啥闭嘴啊,嘎哈啊,你们到底是谁家的啊,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