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断关系就断了?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谁的种,大过年的,你连一粒粮食都不往家拿就罢了,还成天见不到人,你躲得了吗你?识相的赶紧给钱给粮,要不然我弄死你!”
“就是啊他姑,你有钱有粮食不往你娘家拿,咋去便宜一个外人?那外人能有自家人亲?你看你们都出去一年了,肯定攒了不少钱吧?我们也不要多,你给咱娘拿出来三万块钱就行了,怎么着你也是家里的姑娘啊,哪能过家门不入,还整天东躲西藏的?”
“你他吗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我为什么和你们断亲,你这个娘们儿不知道?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在旁边煽风点火的,我能想不开跳河?这都是被你们给逼的。该还的,我当牛做马那么多年早就还完了,从今以后,你们谁死都别来找我,我这辈子就算因为不孝断子绝孙,我也不会再给你们一毛钱,一粒粮食,你们全家就死了这条心吧,不给,就是不给!”
彩花歇斯底里的怒喊,她的母亲仗着她不还手,又是揪头发又是用尖利的指甲去抓,她都不反抗,只要嘴没堵住,她就骂,不能骂自己老娘,她就骂嫂子、弟媳妇,反正谁不让她好过,她就不会让谁好过。
那些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眼瞅着彩花脸上都被挠花了,甚至都出血了,这些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被彩花这一骂,她的嫂子和弟媳妇一下就怒了,上去就要踹彩花,结果另一边和自己母亲撕扯的秋霞一看,跳脚就踹向她嫂子的,重心不稳下,她嫂子摔了个狗啃泥,弟媳妇尖叫一声,指着秋霞要发难,反应过来的彩花又对着她的一脚,妯娌俩叠罗汉似的滚成了一团,看的彩花和秋霞一脸解气。
结果秋霞的母亲一巴掌就甩了过来,秋霞猝不及防,俏脸一下就红了,她的弟媳妇也在旁边煽风点火。
安怡上去一脚就把两个碍事的弟媳妇踹到了一边,那是真的用脚踹的,甚至还是左右同时跳起来踹,一个跌倒在雪窝,一个趴到了地下,不顾她们的惨叫,安怡一手就把揪着秋霞衣领子准备再扇耳光的老太太给提溜了起来。
用力一甩,直接扔到雪堆上,之后不去看众人瞠目结舌的样子,走到彩花面前,用同样的办法,将她的母亲也拽起来,扔到了秋霞妈身上。
全程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而且提溜俩人就跟提溜小鸡仔似的,殊不知她这样做的时候,其实是用了点妖术,因为这一世的身体并非力大无穷,甚至还有些弱,要不然怎会蹚个雪都那么累?
安怡刚想要上前解决一下彩花的嫂子和弟媳,两个人却吓得连滚带爬的起来,一脸惊惧的看着她。
“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我就我就拿雪砸你!”
看着她嫂子膀大腰圆的粗鄙样子,安怡一脸厌恶的扫向这两家子极品。
“还有谁不满意的,冲我来,少拿我的两个妹妹出气。今个儿我就明白告诉你们,我这俩妹妹的钱和粮食都在我这儿扣着呢,为什么?因为我养了她们啊,你们仔细看看我这妹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一点不比当初在你们家的时候强?那是她们俩一年的口粮,她们就算外出打工,难道就不吃饭?一天八两粮食,你们这群像疯狗一样的畜生,也好意思来占?你们自己没有口粮?”
“那些说我占了她们工资和粮食的,我也不想跟你们说啥,你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是个明白人,会算账的,都知道到底是谁吃亏,谁占了便宜。反正,她们俩现在所赚的钱,都只够自己的吃喝,断绝关系,当初是在屯子里过了名路的,你们就是告到省里,我们也不背理,总不能为了养你们,再把自己命搭进去吧?”
“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的两个女儿,早就被你们逼的跳河自杀了,面前的这两位,是我的妹妹,是我从河里捞上来,重生的亲妹妹,以后就是和我安怡相依为命的妹妹!你们少在这儿乱攀亲戚!”
“啊对了,明年开春我们就去改名字,不能再姓原来的姓了,否则你们会一辈子巴着她们不松手,一群吸血蚂蟥,呸,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也敢来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安怡斜睨了早就一脸呆滞的秋霞和彩花一眼:“愣着干什么?现在我给你们机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敢保证,她们动都不会动一下,去,今天就要让她们长长记性,看谁以后还敢在咱们安家面前撒野!”
彩花第一个反应过来,冲着自己的嫂子和弟媳,骑在她们身上,左右开弓的扇耳光,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直到自己打累了,才站起来,转身看向安怡。
安怡点了下头,两个人同时看向秋霞,秋霞默默的走到弟媳妇跟前儿,一脚踹向她们的脸,还啐了她们每人一口,果不其然,在安怡的掣肘下,竟是无人敢动弹一下,乖乖的挨了她们的报复。
她转过身冷冷的看向她们的母亲:“不打你们是因为你们毕竟是生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