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骂的口干舌燥,见缩头乌龟们没有出来,顿觉解气,犹如斗争胜利的母鸡,昂首挺胸的走了。
“看到了吗?那几个孩子心眼毒,我在提到礼貌问题的时候,他们的眼里没有内疚,没有如有所思,反而一个个用怨毒的眼神瞪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仇人一般,如果他们的家长就此放任,我不知道日后会如何,反正现在,呵呵,就挺霸道的,要不是我盯着让孩子们把糖吃了,信不信,一出咱家大门,他们就有可能上手抢?”
所以说,三观不同的人,真的很难走到一起去,就比如安娜和安琪两个人,但凡她们不懂得感恩,安怡都不会帮到这一步,因为她们始终想的是,如何才能做到,不让姐姐的付出浪费。
而不是有些人,你给她十块钱,她想拥有你兜里面的一百块,当你有一天手头紧张,只能给她一块钱,她会认为她花了那本应该给她的九块钱,那十块钱本来就是她的,凭啥她花掉,不给她?这是不对的。
呵呵,这就是个别人扭曲的三观,也不想想,人家可怜你,给你十块钱,但这并不意味着人家就欠你的,就该给你这十块钱,哪一天不给了,你居然还会不要脸的认为人家花的是你的十块钱!你的脸咋恁大呢?
所以不管什么年代,资助人帮助人可以,但绝对不能帮不懂得感恩的人,因为你的付出很有可能打了水漂,还会被人反过来咬一口。
大年初一就出这样的龌龊事儿,就挺烦的,就这点不如城里,城里过年各过各的,互相也不需要过多问候,除非感情特别好的。
安怡暗暗决定,明年过年要在县城过,本来今年她没写春联,就很多人怨恨了,现下她又不给糖,指不定背后怎么被人编排呢,好在她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影响自己的心情。
随后,她关上了大门:“好了,接下来咱们好好学习,我也不管什么应不应该了,只要没人来打扰咱们就行,你们俩把这些题都给我做一遍,我去给你们做饭,让安然陪着你们,小家伙还挺懂事,知道自己在炕上滚着玩儿。”
安怡借着下地窖的机会,进入空间,哄安心一会儿,但是三四个月大的孩子,已经不局限于只睡觉了,她也想跟她玩儿,也想求抱抱,这大雪封山的,也没人能来这屯子里啊,她连个理由都找不出来,只能频繁的进出空间,哄安心,仔细想想,她还不如安然呢,安然好歹一直活在她们的眼皮子地下,对她,她就懈怠很多了,大多时候都是这孩子自己在空间,可怜呐!
要不说瞌睡时候来枕头呢,没想到过了初二,各生产队的队长都开始召集男社员清理路上的积雪。
厚厚的积雪全都堆放在路两边,这样一来,他们就能互相走亲戚了,要不然路上都是雪,怎么走?
上冻下的雪并不好清理,这跟其他北方地区还不一样,温度达不到的话,雪会化,可是在东北,雪下完之后就冻住了,所以非常的耗费体力,但人也不能一直不出门,哪怕到附近的屯子里转转呢,互相看看,好歹也算出了门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干就干到了正月初六,好在没有过正月十五,这年就不算过完,好歹路清理出来了不是?
某天上午,安怡借故要进城看亲戚,其实她在空间里躲了一天,等到天黑的时候,就把安心抱到了她们面前,为免她们认出来,她还另外给孩子做了包被褥子棉衣和尿布,就好像真的是从抱回来似的,其实她们俩在空间,已经玩儿了一天了。
“天啊,姐,这孩子,该不会也是捡回来的吧?”
安怡气喘吁吁的扯掉厚围巾,安琪赶紧把孩子接过去,她去掉帽子和围巾手套之后,才喘着粗气说。
“没觉得这孩子很面熟吗?你们仔细看看?”
她喝了一杯安娜递过来的热水,姊妹俩再仔细一瞧,安然在旁边也好奇的探过来身子,然后眼神就抑制不住的从安然身上挪到安心身上,再从安心那儿停滞,看向安然,如此反复之后,两个人难以置信的抬眸。
“这,难道是真的?之前我们俩还听人说钱家老太太的媳妇难产走了,孩子被那老太太送到咱家门口了,可是咱家没这孩子,我们就以为这是假的,谁也没在意,但是现在看来,这都是真的?”
安怡点头,“我这次去,就是把孩子抱回来的,之前我骗村子里的人,说我给送福利院了,其实没有,我只是寄养在别人家,你们也知道,那段时间我忙,又要带安然,又要上课,那孩子刚生下来,万一因为我的疏忽,出了事儿可咋整?但这是安然的亲妹妹,我也舍不得丢,所以就找人寄养了,这不,今天我才去给孩子抱回来,等再开学,这孩子也跟着安然送全托。”
“开春你们俩要去改名字,就顺便把这孩子的户口,也上咱们家好了,怎么说这也是一条命,是她们的妈妈,拼死把她生下来的,是她留给安然最亲近的人了,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和她有这么亲近关系的人了,就算为了安然,我们再苦再难,也得把她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