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就和看热闹的老百姓解释了一遍,再和刘家屯的队长进行了转接手续,毕竟是烈属家庭,不能不管啊!
是以,5月2日开始,蔡文芳一家就彻底的在刘家屯落户了,当他们知道安怡家就在附近的时候,就有了上门去拜访的心思,结果几次上门找都没找到人。
还是隔壁邻居出来说:“安老师在县城和村小教书呢,白天不在家,你们要找她的话,那得等晚上。”
晚上天都黑了,谁还走街串巷啊?
所以等他们再次见到安怡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周末了,看到她带了俩孩子,他们还难以置信的问了句。
“你都有孩子了?不是说你一个人住吗?”
“几年前我一个人住啊,没问题。请问你们找我还有什么事儿?”
蔡文芳呵呵一笑,看起来好像很和蔼的样子。
“那个,我们也是来谢谢你,给我们腾出那么干净且大的房子。”
这话说的有些虚伪了,安怡淡淡的摇了摇头。
“不用谢,只要你们住了那房子,不来找我的事儿就行了。”
蔡文芳的儿媳妇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找你的事儿啊?平白无故的,我找你的事儿干啥?这该是你一个老师说的话吗?”
安怡呵呵一笑,“那你们今天来是干啥?不是说好了,以后桥归桥?”
“一个村住着,我们两家又是这样不打不相识的关系,我们好心上门拜访你,咋地,还错了?”
安怡唇角微扬:“那倒是不用,其实我觉得我们好像没有什么能联系的必要,反倒是你们更应该村子里的人联系联系,毕竟开始春耕了,你们来的也是是时候,可以直接加入生产队挣工分。”
“听安老师这意思,是害怕我们扒上你不松手了?”
安怡看了眼蔡文芳,“是有点,毕竟我已经把安身立命的房子都拿出来了,我真没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值得你们和我走动的点儿,我这人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之前我已经拒绝要认你们做干亲了,今日你们来,先前我听邻居说,也找了我好几次,这么专门的找上门,我觉得并不像是拜访,所以,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蔡文芳干笑了一下:“既然安老师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客气了,你看我们一家二十多口子人,也住不下,你这里,就你们娘仨住,要不然,我让我娘家侄女、小孙女过来跟你们一起住?互相也有个照应不是?”
安怡的脸一沉,直接拒绝:“不行,我家不是我们娘仨,还有两个妹妹在县城,周末回家,我们就这点儿地,连我都是寄人篱下,你们凭什么过来住?再说了,你们房子不够住可以找队长解决,村里不是还空了好几个人家?你们找队长,队长肯定能帮你们解决,干啥非要来找我啊?”
安怡的直接拒绝,让蔡文芳觉得很没面子:“这不是只认识你吗?”
“我和你们谈不上认识,要不是我父亲也叫伊大成,我们俩家可能连这点交集都不会有,我给你们房子,并不是因为我理亏,也不是因为我心虚,我只为我当年认错烈士陵墓而觉得歉疚,所以我才将我的房子让给你们,这并不代表我就好说话,还有,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想和你们有太多的牵扯,你们也可以去村子里打听打听,我们家和村子里来往并不多。”
“不是,安老师,你这样就不对了,就凭你父亲也叫伊大成,我们也应该有联系不是?还有,我的孙子孙女,侄孙侄孙女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你看,”
“我还是那句话,有事儿去找书记,去找生产队长,他们会帮你们解决所有问题,我只负责教,不负责入学的各项事宜,所以你们找我是没有用的,懂?”
安怡一个人看俩孩子,还要应付她们,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尤其孩子一哭,她耐心尽失。
“不好意思,天色不早了,我要哄孩子睡觉了,你们请吧?”
“你可真是一点不客气啊,丝毫没有老师该有的样子,”
“那我求你们以后别来了,像我这种没素质的人,更没资格教你们家孩子,拜托你们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欠你们的,也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牵扯!”
婆媳俩被安怡的话刺激的脸色通红,安怡可不管这些,直接就把她们推出了门。
“我孩子哭了,今天对不住,以后也对不住,所以我们不需要联系了,没有必要!”
咣叽一声,把大门关上,安怡没有任何停留的直奔屋子里,婆媳俩被她的直接弄的非常没脸,正好这个时候邻居们听到动静走出来,婆媳俩眼睛一红,就开始了彼此的表演。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拜访一下安老师,可是她好像还生上气了,是不是在怪我们占了她的房子?”
“房子是她自己主动让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要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