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闹,就不会去管她们,除非闹得凶了,拉屎拉尿、饿肚子了,才会进空间看她俩,哄她们,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这俩人自己玩儿。
连良田都说了:“要不是看你这么辛苦,我才不会帮你看孩子呢!”
但良田又不是实物,还存于虚拟,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照看她们不会出现危险。
怪不得安怡没发现俩孩子出过什么大问题,正因为此,才敢将她们扔到空间,现在才知,是人家良田在背后默默的帮助她呢,感激之情无以回报了。
许是因为空间造就,这俩孩子的肢体协调能力尤其强悍,天天翻腾的厉害,现在的她们已经不想在床上躺着了,好奇心驱使她们沿着床边到处摸,到处看,什么都往嘴里塞,所以每天做饭的时候,都要专门腾出两个人看顾她俩。
在安怡看来,一岁以内,不会走的孩子最可爱,一岁以后,学会了走,学会了摸索,就会开始不断的造就麻烦,虽然这是每个孩子都必经的一个过程,但有时候想想,还是不长大更好一些,起码看着这样的她们,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儿。
每次看着孩子们颤颤巍巍的摸索前进的时候,她脑海里想到的就是她们将来结婚生子,忙碌一生的画面。
重重叹口气:“养儿一百岁,操心九十九啊!”
不是自己生的又怎样?还不是自己熬夜带出来的娃?一把屎一把尿给拉扯大的?就凭这些,她就应得她们的尊重和孝敬。
今年安怡用空间转移出来的煤,打了不少的煤球,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灶房里,因为到了冬天都在房间里烧饭,所以灶房里不仅堆了煤,还有耐烧的好柴火,不耐烧的柴火,都在乡下放着,县城房子金贵,得用一些好木材才行。
“今年咱们等安琥从外面回来,再回村过年,如果大雪封山回不去,那就不回去了。”
其实不止是安怡不喜欢村子里那些长舌妇,安琪和安娜也非常讨厌,更加不愿面对自己娘家人,所以一听不回去,她们俩最高兴。
“还是城里好,关上房门自家吃自家的,要是想走动了,就给左邻右舍送点小礼物,但人家不管闲事啊,每次回家都有听不完的闲话,说我们俩什么的都有,刚开始还觉得生气,后来听得多了,我们麻木了,但还是挡不住内心深处的自卑感,不回去也好,正好能静下心安安静静的学习。”
“安妈妈,如果不回去,那咱家里那么多的粮食和腌制的咸菜,菜干咋弄啊?”
“放心吧,粮食我已经转移到了咱这里,咸菜和菜干也没人偷,柴火也堆在屋子里上了锁,丢不了。”
今年的粮食秋收之后就发下来了,比去年早了几个月,今年少了烈属补助,却多了安琥和安宁的。
俩小孩子每人每天五两,安琥过了十五岁,一天一斤,她们每个女人还是八两,按照一年365天算,安琥只能算八个月的,也就是240斤,安怡一年292斤,三个人就是876斤,两个孩子按照一斤算,一年365斤,加起来就是1481斤,不到一千五百斤,再加安怡的半工分,带壳总分两千斤,去壳之后,只能维持饿不死。
要不是平时有安怡的补助,她们这一家人活的绝对没这么滋润,毕竟这两千斤粮食听着多,可家里也是六口人呢,平均到每人每天上,只有九两,去皮之后,撑死能算七两?
这七两不是细粮,也不是粗粮,是粗粮加代食品啊,细粮屈指可数,也都给了孩子。
所以平均一算,那就是挣扎在半饱的状态下。
就那他们家还没有壮劳力,这要是干活,那怕是要饿死人,正因为没有多少体力劳动,所以才勉强温饱。
安怡每天的贴补是没有计算过的,可没有计算,不代表不知道好歹,那每天吃的鸡蛋是自家鸡产的没错,可鸡也得吃东西吧,喂鸡的食材哪里来?还不是大家从嘴里面省下来的?隔三差五吃的白面精米和肉,哪儿来的?
不都是安怡用自己的工资贴补的?
怕是也和别人家一样,饿的面黄肌瘦,脸色发黄,肚子肿大,瘦弱的可怜。
这笔账不好算,但姐妹俩包括安琥都默默的将这份恩情埋在了心里,只等自己将来有了能力,好还恩。
安怡趁着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谎称找车将粮食拉到了县城的地窖里,其实她是用空间随手转运过来的。
只要是生产队发的,全都安置在了地窖里,除此之外,还买了一百来斤的白菜和五六十斤的萝卜,听起来是不多,那是因为家家户户都要储备,买不着,她空间倒是有,可是现在不需要拿出来。
就这些,还是走队长帮忙买的,今年生产队才将卖肥料的225块钱给她,加上工资每个月有45左右,扣掉人家帮她带课的,现在她两边住,能自己顾得上绝对不麻烦人家,到手还能保持40块,如今她的存款,已经达到了6630块钱。
这还不算空间那么多的收藏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