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那么多的血,看着怪吓人的。”
安怡看着屋子里的血污水,终究没有泼到墙角的下水道。
“没事儿,接下来你们就不用管了,我来处置,谁来拍门,都过来跟我说一声,不要乱开门,我得准备一下,明白?”
交代好姊妹俩后,她便关上了房门,看着那盆污水,她泼到了空间的粪堆上,怕泼在外面惹麻烦。
在屋子里手术光线不够,血腥气也太浓重,她就跟良田商量,答应附送一万功德值。
“还有俩孩子的,狗的,这儿都快成你的托儿所了,打包价,五万功德值!”
安怡无奈,但也知道空间的确有不进活物的规定,人家肯给她开个渠道,已经很不容易了,当即痛快答应了。
把人麻醉后转入空间的手术台,这里有她抢的广岛医院的药房以及手术室,基本上她想要的药,这里都能找得到,而且在空间里面动手术,丝毫不担心这些药的来源,用完直接扔到空间角落即可,回头再统一进行销毁。
等打开男人的衣服才发现,他不止中了一枪,胸口还有一枪,不过这一枪有类似金属的圆盘挡了一下,只是受了点外伤,没有深入皮肉,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她拿着从他胸口拿下来的金属圆盘,仔细打量也没整明白这个有巴掌大的圆饼到底是干嘛用的,怎么会贴胸放着?
他的腿有严重的风湿和静脉曲张,难怪腿上中了一弹,会让他痛苦成这个样子。
不管是风湿哈市静脉曲张,这些都无法根治,后世的医疗手段只能缓解,现在的医疗技术,连缓解怕是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把自己的腿折腾成这个样子。
空间手术了八个小时,外界才过了三个多小时,不到四个小时。
等于她从早上忙到了晌午,把人从空间里弄出来,盖好被子,又走到房前将这屋子里的炕生了起来。
每年天冷之前,这炕都要进行清理的,所以不管家里的哪一个炕,都没有堵,人是她救回来的,势必要送佛送到西。
他身上的麻药差不多到劲儿了,约摸着下午两三点就能醒过来,这段时间,她先出去看看。
一出东厢房的门,就听到俩闺女的哭闹声,她已经清洗干净手,不过进屋还是先把外衣脱掉,换了一件家居服。
“诶哟,我的小乖乖,你怎么哭这么痛啊,是不是找不到妈妈了?”
安然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吃馍馍,对于哭闹的妹妹,她似乎已经习惯,除了偶尔掀开眼皮子扫她一眼外,就没有多余的表情,专心致志的吃自己的。
安宁哭自然不是因为她,毕竟家里每个人她们都很熟悉,不认生,哪里犯得着哭?
她只是想吃姐姐手里的馍馍,但姐姐不给她,大姨给了一摸一样的,可仍旧觉得别人手里的香。
她抢不过来,就哭了。
像这样的争夺战,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大家了解清楚之后,就顺其自然去发展,看她们两个怎么解决,而不是一味的让老大让老二,那样是不公平的。
安娜做饭,安琪生火,看到安怡进来,连忙问:“姐,安置好了?”
安怡点了下头:“恩,暂时稳定下来了,用了药,伤口也包扎好了,接下来生死有命了。”
安琪有些紧张,“那万一他没熬过来呢,岂不是咱们家要背上一条人命?”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这个人就倒在咱们家门口,如果说我最开始只是怜悯之心的话,那么在我看到他那张脸之后,我就下了决心要救他,这个男人也许现在很窝囊,可是在战争年代,也是相当优秀的特战人员,”
安娜惊讶的站直身体,就连安琪也愣住了:“姐,你,你连这个都知道,那你是认识他的了?”
安怡点头,“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啊,不管这个人现在怎么样,就冲他曾经干的那些事儿,咱就不能放手不管,如今这等好日子谁给的,还不是他们这些英勇献身的先辈创造出来的?做人不能忘本,我做不到见死不救,你们都给我把嘴闭牢,放心,他暂时死不了,只要接下来好生养着就行了。”
安娜和安琪内心震撼,脸上的表情更是遮掩不住,不过安怡却什么也没解释,她们好奇的无非是她的过往,可是红衣女鬼的事儿她能说出去?说出去有人信才行,没人信那就跟编瞎话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是以这辈子,她们俩都不可能等到她主动坦白的那一天。
“今儿上午,外面没动静吧?”
俩人同时摇头,“我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好多人都说咱家门口臭,不,说这附近怎么这么臭?我一闻就闻出来,这是姐给咱做的螺丝粉的味道,是不是臭笋汁儿啊?”
安怡点了下她的额头:“算你聪明,没错,就是臭笋汁儿,我是为了遮掩血腥味儿的,我还给旁边房间点了艾草,熏熏房子,